“丞相大人自有打算，总归是二选一谁也改变不了。陛下是明君亦是一国之君，有的时候也不能太仁慈，任何人都是逼出来的。”太监总管见皇帝为此时操劳过度，也有些心疼。

他说的确实没有错，不管怎么选都是要选，这是无法逃避的。陛下将消息全部封锁已经是仁至义尽，比起其他人的白眼跟嘲讽，他已经很明事理了。

“好。”皇帝点了点头，但潜意识告诉他凤丞相或许都不会选。虽然凤清姒已经死了，但他还是不忍心让自己女儿受到一句辱骂，他也不会放弃凤言飞，越是这样皇帝就越想知道他的想法，但也不能逼的太紧，还是先安心等待吧。

……

凤丞相回去后就见凤夫人站在门口等他，估计是哭过了面上满是泪痕，又憔悴又无力。

“回来了。”凤夫人走过去扶他下马车，然后两人就一起回去，谁也没有提及漠北的事情。

凤丞相将头上的乌纱帽摘下放在桌上，不知不觉间看了好久，思绪也被拉的很远，只是愣愣的问了一句：“如月怕吗？”

如月是凤夫人的乳名，凤夫人摇摇头道：“不怕，有什么好怕的，誓死也要保护我的孩子，他们还小。”

“你的想法跟我一样，陪我出去坐坐，好久没有一起吃顿饭了，辛苦你了。”凤丞相微微一笑，两人便一起走出去，坐到院子里一起欣赏风景，聊了许多事情，将心里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没有悲伤也没有任何不悦，仿佛许久没有见面唯余思念，想要述说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