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言眼里的亮光忽然熄灭，但还是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说道：“本王一直都在，不管是任何人离开，从以前到现在本王都没有离开过。”

他说的确实很对，他救了凤清姒，并且不止一次。从她悲剧的那一刻他就出现了，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一直都在，想到这里，凤清姒心里才有一丝动容，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不是她不想想起，而是所谓的情意在她脑海里出现之后就会消失不见，这种感觉，就好像她的某一种情绪被活生生剥夺了一眼。

“帮我调查卫家，我想知道卫家还有没有人活着。”凤清姒目光空洞，眼底带着一丝悲凉。

哪怕卫家的人全部死在了寒城，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或许还有其他人呢？卫家死的实在是太冤枉，现在她不仅肩负凤家，还有一个卫家，两者都不可舍弃。

“好。”裴君言点了点头，明白了她想做什么，哪怕?元大师没有说她为什么会变他也知道了，当初她中幻毒的时候他查过，要想彻底根除必须断情绝爱。

或许她也知道如何解毒，所以才会如此，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不过只要人活下来，迟早有一天会恢复的。

?元大师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回到了屋子里面，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事情怎么发展，何去何从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