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权利。”简单已经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背包,“但我有权利决定他姓不姓单。”简小小听我的,她在心里补充。
原来并不是不想要,单数松口气,“这随便你。但你今后可要小心些,不要再这么莽撞了。”都要当妈妈了,还如此上蹿下跳,看得他胆战心惊的。
随便你?莽撞?简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特么的,是你非要离婚的,却又嫌弃我不肯分你财产是莽撞?单数,你果然狗!
她伸手拉开浴室的门,头也不回地道,“放心,我做过最莽撞的一件事就是和你结婚,以后再不会如此冲动了。”
单数对着虚掩合不上的浴室门发了好一会儿呆。果然是……后悔的吧?他就说她当年怎么就答应和他结婚了,原来只是一时冲动啊……终究是他痴心妄想了。
进了浴室,简单才想起来,她笼统就带了两套换洗的衣衫,其中一套昨天换了还没来得及洗,另一套又被单数给换了……
原本穿着防护服是不需要一天换一次衣服,毕竟没有时间来洗澡,更没有时间来洗衣服,简单又是个极简主义,走哪儿都是轻装上阵。
这下可好,她没衣服穿了。扯了扯身上十分宽松的某人的睡袍,简单发狂得想挠墙。她就不该心软回来,就让简小小独自去面对好了,最坏能出什么事儿呢!
可她自己,一回来就遇到了这个人。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人,又像挥之不去的阴影,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犹如溺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