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昊学恰好进来,笑道,“讲究可大了,不是我亲自授权,别人想被附体还不能够呢!”
苏白一阵无语,转身追着余昊学就打。
单数趁机走了出去。
他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简单,又在心里惦记着马上到点的手术,就想给她留个便签,没曾想顺手掏兜却掏了个空。
他才想起,身上的衣服是余昊学的,他的便笺本早就被水给泡烂了。
于是,他又返回去,在处方笺背面给简单刷刷两笔留了言,然后快步走了。
等苏白想起要拦着他时,又有患者过来问诊,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
“哎,简医生肯定要生气。”苏白碎碎念,“就拜托我这一件小事儿,我还做不好。”
余昊学道,“单医生一个大活人,又是有名的工作狂,你怎么能够看得,不赖你。”
“这不是担心单医生的身体吃不消吗!”苏白长长叹一口气,“你说这小夫妻俩也真是能拼哈,两个都是彻夜未眠,却都跟陀螺不晓得累似连轴转……我现在脚底都发飘了……”
余昊学道,“那喊你休息你也不休息啊,一会儿你可得眯半小时,你一熬夜就爆痘,还黑眼圈几天都消不下去,怪吓人的。”
本来前半截听着还挺感动,听到后来,苏白又忍不住想打人。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对着她就没一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