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做我自己。”
“永远,只做我自己。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在困惑间把自己的两条腿甩下床,想要站起时却发现身体重逾千斤,挪步这件事就更是难以做到。
“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好像去跑了一趟马拉松一样......上次为了抓捕‘连环杀手’,从蒸汽火车站追到码头也没有这么累。”
他艰难地把身体挪动到卧室窗边,灵魂却好像还停留在床上。他困扰地揉捏眉心,指令下达后,手却让他等待了两秒钟,才终于举起......
“我昨天真的睡着了吗?嘶——”
一旦开始回忆,大脑就开始无休止地钝痛。
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格兰丁终于认清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到底有多糟糕。
“不急,我得先缓一缓。”
他顶着巨大的‘网络延迟’,来到卧室的书桌边坐下。
昨天为了隔音,让自己睡得更好,他故意没有散去灵性之墙。但现在这层封锁早已因为缺少后续的灵性补充而自行消散了。
他能隐约听到楼底下酒馆里传来的喧哗声。房间内的挂钟显示,这会儿才清晨4点36分。
“这群酒鬼起得这么早?不,是压根没睡觉吧......他们不用去上班吗......我都忘了,今天是周六。”
“最早的那一班蒸汽火车在7点,考虑到一个来回需要耗费的时间,我最好乘第一班火车出发。”
格兰丁坐在椅子上,散漫地想着。
分散注意力可以很有效地解决他脑袋钝痛的问题。
这也算是他久病成良医了,毕竟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这么来上一回。
通常都是因为他主动作死,但这次他可是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没弄清楚。
格兰丁就这样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个多小时,各种各样的症状才算减轻到不再影响他正常活动的水准。
“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格兰丁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在大脑的持续钝痛中,他恍惚记起了一些东西。
但这些回忆起的东西却让他既惊恐,又茫然:
“‘小许愿术’、‘厄运附加’还有‘阴影之握’、‘血肉崩解’?”
当他想起这些名称后,对应的知识立刻呈现在他脑海里,就好像是用刻刀刻上去的一样。
“‘小许愿术’是‘命运符咒’的一个变种......消耗更少,更加可控。通过‘许愿’让事情向自己希望的地方偏转。”
“‘厄运附加’是一种附魔,可以施加在任意武器或者自己拳头上,每当打击敌人时,会留下厄运标记,累积到一定程度后会自动爆发。”
“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不会是在睡梦中对着自己来了一发占卜吧?但这暗影和血肉魔法又是怎么回事?”
格兰丁费解地后仰,靠坐在椅子上。丝绸睡衣顺滑地紧贴着他的皮肤,让他感受到了自己胸口的异物。
他下意识地向口袋中掏去,却愕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密封的铅盒。
铅盒装着的,自然就是‘血肉徽章’。它不知道在何时起,就自动跑进了格兰丁的口袋里。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陡然一沉:
“难道是因为它?神奇物品拥有了活着的特性后,想要封印起来也越来越麻烦了......这次只是让我看到了一些神秘学知识,下次可就不一定能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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