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之所认叫许四爷,因为中间还插了一个张三爷。”
末了许国还解释了一句。
“谁要你解释这个,你当你老子不知道张飞啊!
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什么时候学会请神的,我咋个不知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拜的师傅。”
在得知自家儿子会请神后,本来在华夏开国后被街道上日复一日的普及科学知识建立起来的无神论观点一下子就犹如沙砌的城堡一冲即溃。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自家儿子什么时候拜过师傅。
“爸你也不想一下我师傅那种高人神出鬼没地,怎么可能被你看见。再说我小时候你又没有随时跟着我,你咋个可能知道。”
许国随口就找了个理由,再回想了自己小时候最调皮,经常玩到很晚才回家的那段时间。说是自己在这段时间跟的师傅,只是因为师傅说要保密才没有给家里人说。
“不对,你要是那么早就学了请神,怎么还会被傻柱欺负?”
谁知道许兴业反应也快,一下子就发现了漏洞所在。
“唉,师傅说了,要是孩子间打斗我都请神,关二爷不修理我,他老人家都要修理我。”
提到这个事,许国就作叹气状。
“儿子,你说我能学请神不?”
谁知道才堵上一个漏洞,许兴业就冒出另外一个想法。
“爸,你当请神是大白菜啊,随便在地里一种就可以有的。这个是要看天赋地,没有天赋是绝对不可能学会地。
要不是这样我师父也不会看上我当他的徒弟了,谁家没个七大姑八大姨的。
可惜我师傅他四海为家,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要不我现在都带你去见见他老人家。”
许国怕父亲继续追问,干脆直接把后续可能的问题给堵上了。
聊完了关于请神的话题后,因为还要等娄昌顺以及那些事务所的人,在办公室也无聊,许国就顺口问了一下北都那边的近况。
“爸,你这回回去感觉变化大不大,你回来后都没有听你怎么提过。”
听到儿子的问话,许兴业一下子就回想起这段时间在北都的所见所闻,北都市区新修了不少的建筑。
“北都市这几年修了好几座的新大楼,看样子完全不比香江的差。
在北都的时候我没事都去看过了,样子真的很气派,像是差不多在我们离开前修好的和平宾馆,在去年修好的友谊宾馆都修得挺大气的。
要不是舍不得那个钱,我都想进去试试那里面住起来怎么样。
不过去年修好我北都市展览馆我和你妈带着你妹是在里面逛安逸了的,里面展览的东西可多了。
出来的时候我们还在展览馆外面靠西的那个叫什么老莫西餐厅的吃了饭,算是感受了一下无产者联盟那边的特色食物。
不过说实话,我和你妈还真吃不习惯,不过你妹吃得是挺开心地。
唯一有点可惜的就是要是再晚回来几天,说不定我们就能赶上北都剧场建成,听说里面修得可气派了,在里面看戏应该比其它老剧院看戏要舒服很多。”
听着父亲摆谈着北都市的变化,并且还为其中的一些小遗憾而感到可惜,许国说道。
“没关系的,今后每年你和妈都可以回去看看,反正咱家现在又不差钱。
下次回去的时候你再多带点钱回去,在街道上投点资,帮着解决点街道上的就业问题,到时每年你们回去时大家都能念咱们家的好,回去时也能住得顺心点。”
听到儿子说让自己回去撒钱,许兴业就有点儿不乐意。
“咱们家又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为什么非要投回去。再说投回去那边给的利也太低了,才8厘,投在香江随便什么产业都能比这个多。
而且收到的利息只有一半能汇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看到父亲对钱财看得太重,许国宽慰道。
“爸,说实话,我让你带着回内地投资的钱我就根本没有打算收回来过。这些钱实际上就是拿来给你买待遇的。
再一个这些钱就算是全部花在内陆,我们也一样能够拿到好处,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斤斤计较。”
听儿子这样说,许兴业就知道儿子肯定是有主意地,但是他此时心情不好,也就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回去投资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想到投出去的钱拿不回来我就心痛。
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四合院里的事情吧,这个说起来让我心情好受点。
我给你说,傻柱他爹何大清现在都还在外面躲着,我这回回去可是放了话的,他回来我就要他好看!
不过我看见一大爷平时经常照顾傻柱和雨水两个,我估计何大清与他有联系,不过我没有抓住把柄,要不然我找到机会非……”
听到父亲因为之前的事始终介怀,许国不想他过得不开心,于是中途劝道。
“爸,你现在都回香江了,那边的事情就先放下吧。
我就给你说吧,那一大爷也就是个无后的命,你与他计较什么。别看他现在技术好,工资收入高,但这终究是虚的。
所以他现在想要徒弟帮着养老,但我可以给你说,这也是虚的,那个贾东旭就是个短命样。”
听到儿子这样说,再想到儿子现在的名声,许兴业就觉得儿子必定是看出来了点什么,于是心情也就好了。
接着他就把话题转到了四合院中的其他人身上,比如说二大爷偏爱老大,对待老二老三根本就不像是亲生的。
三大爷前年带了老四阎解娣后,日子过得更加紧巴巴了,当老师不如当工人。
贾张氏天天带着她的孙儿在院子里显摆,她那个儿媳妇越发勾人了,傻柱见到就走不动路。
就这样等待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