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是他在酒会上,被下药的那瓶红酒啊,他带回来准备当线索调查清楚这件事的。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什么级别的药,连他都能中招。
现在居然,被她给喝光了。
就很糟糕。
糟糕的不是没了线索,而是想到只是喝了一杯的自己刚才的状况,任慈实在不知道夏莫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深吸一口气,任慈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把整个冰箱的冰块都拿出来,再把她扔进浴缸里,埋起来。
蓦的,他准备起身先去拿冰块。
动作很轻缓怕提前吵醒她,可湿发上的水珠却趁他不注意任了性,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她的脖颈,没进心口深处。
不时,女孩动了一下。
人还没醒,但小手已经抱住了他垂在她脸边的手。
他企图拿开,但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她就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蚂蚁噬咬般的疼,惹的他整个人又酥又麻。
这时,夏莫颜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醉呼呼的软语:“好饿。”
“还渴。”
昏迷了一个月,全靠营养液续命,刚才又空腹喝了一整瓶的红酒,不渴不饿才真是见了鬼。
看着面前夏莫颜红得像火的脸,任慈眼底藏不住地泛起疼惜伸手贴了贴,烫的像是锅炉。
他知道,她不是单纯的饿了渴了。
还有,药性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