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慈点开光脑虚拟品,挪到电脑旁边:
“知道了,继续查,还有,照顾好夏莫颜的那个朋友,我不希望莫莫再因为失去在乎的人伤心了。”
“放心,我肯定会找顾好小棠的。”电话那头,话锋突变,“哎,任慈,帮我个忙呗。帮我问问大嫂,小棠她平时喜欢些什么,有什么爱好,都爱吃些什么呀?
“???”任慈楞了一下,“边德,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人家可是非常单纯的小姑娘,你别祸害人家。”
边德:“怎么,我不单纯呀,我也很单纯的呀。”
任慈:“你?单纯?”
骗鬼可以,骗我不行。
边德撒娇:“你就帮我问问呗,这回我是认真的。”
边德身边的女人从来没少过,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差不多也都做了,不过他还没真的对哪个女人动心过。被迫走肾的那几个,也全都是为了查案。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边德就是任慈每次用来套狼的那个孩子。
唯独见到吕小棠的那一秒,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见青山便只云深几重;见宫墙便知事分几种;唯独见她,束手无策。-方应山。’
再说点大方的,他想告诉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孩:他喜欢看鲜花看黄昏,看日出看日落,看月亮看路边小狗摇尾巴,看天上星,还有她。
任慈:“真的是认真的?”
边德:“我发誓。”
任慈:“你对多少个女孩子发过誓,你心里没数?”
发誓这种事,可不靠谱。
边德:“我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