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一个老头,别说和死掉的男人长的还真像。
任慈随意地曲着长腿,靠在尸体旁刚才被他一剑劈开的半个铁笼子上,低声嘴角挂笑:“喏,他来了。”
老头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整个惊住地楞在门口。
“阿恒!”他大喊一声,愤怒又痛苦地看着夏莫颜和任慈两人,“你们都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老实说,夏莫颜没看到他真的悲伤,只看到了表演过度的痕迹。
不过死的人总归是别人的弟弟,夏莫颜便准备解释,人不是他们害的。
这时,任慈开口了,语气风轻云淡,还带着点抱怨的味道:“他死了,还差点害死我和我夫人,这笔账傅董准备怎么还?”
傅川讶异地盯着任慈,属实语塞了两秒才开口道:“人死在你们的面前,你现在还要找我算账,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还有……”老头的目光看向了夏莫颜,“她是……你夫人?”
任慈离开了笼子,身体站的笔直,走向夏莫颜将她搂在怀里:“没错,我们是已经登记结婚的合法夫妻。至于您的弟弟,我们路过这里听到屋子里有动静,便进来看看,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夏莫颜杵了杵他小声说:“这屋子隔音。”
于是,任慈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道:“当时,门是半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