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股市哪里有那么容易操作?向来都是十赌九输,欠了一屁股债,这几天债主找上门说要再不还债的话,就剁了他一只手,那人害怕了,于是想不开就向着下面一跳。”
“啊,那这样的话,他家人岂不是要继续帮他还债?”
“不,他们签署的条约是违法的,现在人已经死了,就死无对证,即使他们想走法律程序也行不通。”
“难怪他会选择自杀,原来如此。”
“嗯,不仅如此,他在生前还买了一份巨额保险,他死后这份巨额保险会以他的名义,由他母亲继承。”
“这么说来,这人倒还是个大孝子。”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他没有和爱人和孩子之类的吗?”
“我从他面相上看到他姻缘线极弱,恐怕也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走上瘾君子这条道路。”
两人走着,走着,不到五十米,前方有一个公厕。
闫雅欣一顿,脸上绯红“那个我想去下洗手间。”
“好,我在这等你。”
目送她走进公厕,江宁站在一旁,公厕旁边刚好有一男子在抽烟。
头戴一顶帽子,身上穿着黑色衣服,宽大的服装更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奇怪,反倒让人想起午夜凶铃的场景。
江宁看过去,那名男子手拿香烟,此时正在把手中的烟蒂弹开,正好朝着水池飞去。
江宁倒吸一口气,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安全意识,化粪池的设计比较落后的,是在这年代,一贯少见的水泥盖板。
盖板上面还有个小孔,如若烟蒂落入孔中,恐怕现在已经发生爆炸了。
“喂,你难道不知道这里不能抽烟吗?”
“哪来的黄毛小子,竞敢管老子的事,给我滚开,别多管闲事,小心老子废了你。”
那人语气咄咄逼人,说话间抬起了头,江宁看到他脸上有一道极其长的刀疤,刀疤又深又长,可想而知,受了怎样的伤害。
但却年代久远,如若不说话的时候,是不怎么明显的,但他一说话就牵动着那刀疤,那刀疤像蜈蚣般密密麻麻的分布在他脸上。
许是江宁的目光太过炽热,男人瞬间低下了头,语气也短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