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择了这种方式,原本是同归于尽的方式。
“华儿,皇上没想杀你,你跟我出去吧。”战砚知道皇上不便来此,所以便只身前来。
慕华看向连牢门都没有锁的牢门,一看就知道那些下人有多敷衍,心里叹了口气,没有理会战砚,只是自顾自的坐在简陋的床榻上。
战砚正要开口的时候,发现突然有一群人般着华丽的床榻,糕点,妆台······还有几名下人匆忙打扫了这脏乱的牢房,战砚和慕华的目光看向那些动作迅速的下人,只是愣了一会儿,便瞧见他们又退出了牢房。
一会儿的功夫,这间牢房从简陋变成了奢华。
“他对你好,不会舍得让你死的。”战砚向着慕华道。
“可我,不能再接受他的好意了。”慕华侧脸过去,面对着满牢的奢华,低沉了说了一句,而后,继续开口:“那金銮宝座的意义非同凡响,皇上静下心来会知晓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愿意面对我现在的选择,所以才强装镇定”。
“战砚。”慕华回头,看向战砚,继续解释:“我本打算在宫中了却残生,可是我发现,我不能了,再也不能了”。
那战砚目光一暗,想起了秋傅七,抬头:“我觉得他可能没死”。
慕华眼里却无半点星光,没死么?可是秋傅七是在自己怀里逐渐失去温度的,自己亲自下得手,会没事么?
她多么希望,那是幻想,可那晚的回忆一直印在自己脑海,无论如何怎么也挥之不去,如果不选着结束,她根本不可能忘却。
她只是向着战砚摇了摇头,开口:“鹞笄说过,见到他的尸体了,战砚,我知道你也接受不了,可事实是,他确实没了”。
脑海想起白蔽之的‘死了’二字,战砚面色又一沉,大概,那点希望确实也是一种渺小的渴望吧,秋傅七这三个字,提起来,慕华是痛的,现在又提出来,便又再她的伤口上戳了个洞。
罢了,必须让她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