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疼得直叫唤,双手抱起了自己的左脚,抱怨了起来:“行行行,我就是说说,说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她又凝视着他起来,这才在心底开口:“我要怎么才能够去寸城找战砚呢,可我现在名义上还是秋傅七的妻子,让他休了我他又不肯,唉,我真是搞不明白,他真的这么喜欢我么,我觉得他可能就是觉得我特别吧,不过,这口吃哪有这么特别的呢,他也不怕人家笑话他”。
“我明白了。”她脱口而出,顺道点了点头,突然恍然大悟起来。
“明白什么啊?”他见她思绪似乎是在别的地方,这才放下了脚,开口问了起来。
“我明白了,你娶我就是想要嘲笑我的。”她瞬间盯着他,道出了自以为的真相。
“天地良心,我嘲笑你干什么?”他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般想,倒是着急解释着。
“你之前,我每一次跟你出去玩,你见我跟人家说话,就是故意笑了我好几次的,而且,有几次,你还故意折腾我跟你还有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来回切换,弄得我出了洋相,你还洋洋得意,哼,我说你干嘛这么费劲娶我呢,原来,就是你故意找乐子的,你们这些有地位的人,癖好还真是怪也,恕我还真是不能够理解。”她倒也是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懒洋洋的责怪起他来。
秋傅七真的是被她的思考方式给打败了!
“我真真的心你看不见么?”他真是急的哑口无言了。
“看不见,看不见。”她又随意的开口,继续道:“你可不要妄语,我呢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倒也不会真的责怪与你,我呢且去跟你娘亲去说清楚,反正她老也不喜欢我,这不正好皆大欢喜么”。
他看着她如此‘古道热肠’的样子,简直感觉要崩溃了。
“好像说不动他啊,难不成,他还真的把我当成个小动物,给圈养起来啦?”她担忧在心底喃喃着,又立即在心底否定着:“不行不行,我可是战砚的人,我不能背叛他”。
他叹了一口气,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耐心道:“你这么想,我倒也是能够理解,毕竟,最开始我们是有点过节,后来不打不相识就成了朋友,这突然娶你,你可能还真是会不适应,我会慢慢证明自己的”。
“你真是啰嗦,哪有那么多的不适应啊,要是再晚了,我还怎么跟得上战砚呢,要是我见不到他,可真是有你好看的。”她心底感到十万火急,突然指着屋外的天空,大叫道:“看,我爷爷怎么会在天上飞呢?”。
“啊。”他只是略过一声惊讶,在目光看向天空之后,颈部突然感到重重一击。
看着他倒在了地面上,篱银手里拿着的玉如意这才慌乱的搁置在了桌面上,她紧张的吸了一口气,又马上吐了出来。
“为了能够去寸城,我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啊,这下,我袭击侯爷,怎么说也该是要斩首了吧,我实在是太厉害了。”她感叹起自己的行为来,便匆匆向着地面的人开口:“我下手不重,你应该很快就会醒的,再会啊”。
他眼里迷迷糊糊的,看不太清楚人,只是隐隐约约瞧见篱银的身影跑了出去。
“银儿,你去寸城干什么啊?”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暗自在心底喃喃后,便眼前一黑,彻底什么也看不见了。
篱银跑出城门口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揣着兜里的银子,一脸的欣喜,欢快的一蹦一跳,等到她跑到树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只有高高挂起的月亮,在寂静的森林中,笼罩着一层层阴森的雾气。
“终于跑出来了,等我找到了战砚,我一定要跟他说我从八岁的时候就开始仰慕他了,他的事迹我统统都知道,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嘴角偷笑着,暗自在心底想到,丝毫没有在意周围的环境。
走着走着,她突然就停下了脚步,突然就想起了秋傅七来。
“哎呀,我是不是对他过份了些啊?”她心底自责了起来,又突然摇晃了一下头,心底想到:“罢了,罢了,这做都做了,也无所谓过不过份了”。
心里放松了一些后,她又向前走了起来。
‘咔嚓’一声,她的脚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疼得她整个人大叫了一声,瞬间就倒在了地面上。
她忍着疼痛,这才注意到,右脚脚踝上被捕兽夹给夹住了,锯齿陷入了她的肉里,掺杂着鲜血,浸湿了她的裤子,她留着汗水,这才看向这片茂林,发现那些她认不得树长得特别高,而且笔直,似乎是要是要捅破天似的,更重要的是,这林里看起来没有什么路可寻,再加上现在这么晚,恐怕有些不妙。
“完了,太得意忘形看来不好啊,这里不会是真的有野兽什么的吧?”她这才流露出了恐惧,委屈的在心底喃喃着。
这下,她真的是求助无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