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他满意的笑了一下。
“篱姑娘休息吧,属下就不打扰了。”鹞樱拱手,见她点点头,便是转过了身去,离开了营帐。
反正也闲来无事,她索性掀开纱帐,一下子躺在了床榻上。
她看着床顶,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突然喃喃自语:“这个战砚,真是不解风情,枉我这么热情,我这一走,也不来看看我,真是伤我心”。
半响,纱帐外,露出一双穿着白靴的脚,走路的声音很轻,靠近那纱帐后,停下脚步,没有再上前一步。
“哎~~”她目光依旧注视着头顶,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自是又喃喃道:“我这么追人家,好像是会把人家给吓跑的,罢了,罢了,我低调一点,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这说起来,秋傅七他们醒了肯定会来这里的,我该想个对策才是”。
纱帐外的人,突然将双手缠绕在胸前。
“是呀,你应该想想怎么再把我们给都迷晕才是。”秋傅七冷冷的声音传来。
她一惊,瞬间起身,看着从帐外走进来的男子,抬起手指着对方,道:“你怎么来了?”。
果然,不能提他,一提就来。
“那你还想我多久来呢?”秋傅七反问。
她这才放下手,一脸郁闷脱口:“该想到了,反正迷晕你们也不是长久之计,早晚你们都会来的,我也不感到稀奇”。
“你还真是胆大啊。”他淡淡道,半弯着腰,凑近了她的脸。
许是觉得离得太近,她本想要往后挪,谁知道他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双肩。
她一颤,突然盯着他,觉得此刻暧昧至极。
他没有马上开口,只是注视着她洁白的脸庞,这才淡淡道:“银儿,这么久以来,我敬你爱你,可你好像为了战砚做什么都行,我怕我等不到你爱我了”。
他眼里有着忧伤,那是她不想看见的。
她低头垂目,只是叹气道:“你已经牢牢的困住我了,所有的人都叫我夫人,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你和我一开始就是朋友,现在也是,为什么你就不能放开我呢?”。
“我爱你,你是我的!”他终于安奈不住,手抓得她紧紧的,突然强吻着她。
“唔······”她一时不能开口说话,双手使劲的打着他的胸口。
感受到强烈的击打,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弹,谁知道她突然砰的一下,用脑门撞自己的脑门。
握紧她的手,这才瞬间放开,他匆忙后退了一步,激动的心这才稍微平复了些。
“哼。”她冲着他冷哼一声,侧过了脸去。
“对不起。”他简要的说着这几个字,头脑清醒以后,缓慢坐到了她的身侧,见她不愿意侧过脸来,马上又道:“我只是不愿意失去你,你要打要骂随你好了”。
“你”她侧过脸来,一下无语,自是马上补充道:“你欺负我!”。
“以前都是你欺负我,我欺负你一下怎么了,你就当被狗咬一下不就得了。”他马上冲她笑笑,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哪有人自己骂自己是狗的,她再次无语。
“好点了么?”见她没说话,他启口问道。
“没有。”她又扭过了头去,不想看他。
“那可怎么办呀?”他暗暗想到,马上站了起身,站到她的面前,右手举过头顶,发誓:“我现在发誓了,我发誓,以后碰你的话要经过你的允许,不然,你拿剑刺死我好了,这样可以了么?”。
她别眼看他,所幸自己也没多大损失,这才道:“你自己说的,要是被我给刺死了,你可别怪我”。
他这才放松,笑道:“好,好,好”。
“这说起来,你一个人来的么?”她想起了白蔽之。
“还有小斑和辕英,自然也都回来了。”他马上道,知道她问得是谁,马上补充着:“那个白蔽之也跟着一起来的,不过,他现在在战砚的营帐里,这两个人倒是一见如故,正在聊着呢”。
她平淡的点了点头。
“银儿,你到底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他认真的询问着。
“我被抓去的时候他就在里面了,他人挺好的,你别老是对他阴阳怪气的。”她说着,补充了起来:“大家都是朋友,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再说了,他有心上人的,你的脑子一天可别想多了”。
“心上人?”他蹙眉。
“是啊,我没见过,就是······”她将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停顿下来了。
“怎么了?”他询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