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一走出门口的蝶姗,见到这个场景,马上吓得尖叫起来,同时,那黑衣人见门口有人站着,将手里的剑快速拔出,欲要上前杀蝶姗时,发现不远处有人赶来。
一个飞快,跳向了房梁之上。
“快追!”同时和战砚来的白蔽之,目光注意到了房梁快速一闪而过的身影,一句简单的话语后,那战砚也快速追敢了上去。
“银儿,银儿,银儿。”那秋傅七马上扶起地面上昏迷的篱银,看着她胸前不停的流血,便马上看向了正蹲下的白蔽之。
“快救就她。”秋傅七着急向他脱口。
“快,把她扶到床上。”白蔽之立即脱口,见秋傅七马上将篱银抱起,匆匆也跟着走进了药房内。
那慌张的蝶姗这才回过神来,马上转身迎上前,看着刚躺下的篱银,马上开口:“我来帮忙”。
白蔽之看了一眼站着的蝶姗,立马点头。
战砚从小巷追到大街上的时候,却瞧见着人影已经不见了,眼前,是空荡荡的大街,因为天黑了的缘故,只能看到近处的景象。
方才那人分明是从这里跑的,一转眼就已经不见了。
他缓慢走向前,凛利的目光注意着四周。
那个人,绝对没有走!
嗖的一声,有寒光瞬间闪耀,战砚手中的剑一下拔出,侧身用剑挡住了身后的偷袭。
这个人一身黑衣,脸和头都被黑布给遮住,能看见的只有那双带着杀气的双眼,不过,这突然的偷袭,对方却瞬间收回了剑,一个转身,站在了不远处。
他有些意外,好像这个人并不打算和自己深入的打下去。
“能够和大名鼎鼎的战砚将军过招,真是三生有幸。”那黑衣人发出冷冷的声音,不过,那声音是被刻意压低了的。
看起来,那人不想让他知道是谁!
“你想做什么?”他瞬间逼问。
“将军现在关心我的事情,倒不如去关心关心此刻身在海役里的人,我想,她救不救得回来都是个问题。”对方冷冷道。
想到篱银,战砚目光低垂片刻,马上抬起看向那站着的人,冷冷启口:“她不过是一名女子,你杀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会傻到把实情给说出来么,将军还真是幽默啊。”对方停顿一下,又继续开口:“将军若想知道,那不妨自己查查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你。”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对方一个转身,跳上了房顶,瞬间消失不见。
“罢了,先回去看看篱银怎么样。”他在心中暗自喃喃,一个转身,快速向着海役的方向奔去。
面容刚刚松懈下来的蝶姗,马上向着秋傅七开口:“侯爷,现在夫人的血已经止住了”。
目光并未从篱银身上离开的秋傅七,马上脱口:“那她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那剑上有毒!”白蔽之说着原因。
“什么。”秋傅七将惊讶的目光看向了白蔽之,立马追问:“可有解毒的方法?”。
“蝶姑娘,你先去抓药,稳住她的毒性再说。”白蔽之向着身侧的蝶姗开口。
“是。”蝶姗点头,面向了秋傅七,解释了起来:“侯爷不必担心,虽然是麻烦了些,但这毒有解”。
刚一说完,蝶姗便转身走向了药柜处。
秋傅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霓萱和细柔匆匆赶来,见到受伤的篱银,霓萱马上开口:“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管理这里的,有刺客进来了都不知道?”秋傅七面向霓萱,责怪开口。
“刺客,不可能啊,我这里把守森严,绝对不会有人从外面闯入的。”霓萱蹙眉,但这一点自己是非常肯定,便马上向着他们开口:“夫人,没事吧”。
“暂时没事。”白蔽之回答了霓萱,面向篱银时,露出了担忧,只道:“不过······”。
见他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完,秋傅七马上询问:“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