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杀人了,血都被抽干了,抽干了好恐怖,太恐怖了······”那名中年妇女显然是被吓到了,一直在嘴边重复着一段话。
“杀人,你说谁死了,是谁死了?”霓萱一脸严肃,质问着中年妇女。
“在那边,那边,你去看看,去看看······”中年妇女伸出颤抖的双手。
顺着颤抖的手的方向,霓萱向箭一般的冲过去,在来到巷角的时候,赫然发现地面上的尸体。
她瞬间低头侧脸,不忍心看到这样悲惨的一幕。
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她握紧拳头,重重的打向了右侧的墙面,一脸的愤怒。
不久,尸体被带回了海役,秋傅七一见到尸体的时候,就觉得那两人有几分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侯爷,跟上次那具被抽干了血的尸体死法是一个样。”霓萱拱手禀告。
“是在哪儿发现的?”秋傅七询问。
“是在巷角,不太显眼,被一名妇女发现的,经过确定,是昨夜死亡的。”霓萱继续回禀,扫视了地面上的尸体,又向着秋傅七开口:“侯爷,叶家大少爷的事情还还未尘埃落定,如今这两个人又出事了,看来这个凶手,现在已经盯上达官贵人了”。
秋傅七侧脸开口:“你认识这两个人?”。
霓萱点头,解释:“这两个人一个是泉家大少爷,一个是谭家的独子,他们的父亲在江海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官家,也都常年跟邓定城的官员上报各种灾旱,只要一批文,他们就负责处理这些灾旱”。
“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秋傅七向霓萱点头以后,便在心中疑虑了起来。
大厅内,不远处的篱银和乐姚走来,正好撞见了地面上的尸体。
“啊······”乐姚见状,当场就吓了一跳。
篱银马上挡在乐姚身前,向着一侧站着的细柔,开口吩咐:“她受到惊吓了,你先带她回房休息”。
“是。”细柔听着吩咐,上前扶起惊讶当中的乐姚。
篱银这才放下双手,看着地面死状恐怖的两名男子,想起了什么,马上脱口:“这不是那两个人嚣张的公子么?”。
“你见过?”一侧的霓萱发出了惊讶。
“是呀,不仅我见过,侯爷也见过啊。”篱银马上看向了秋傅七,补充了起来:“上一次我们来江海城的时候,不是在酒楼歇脚么,吃饭的时候,有一桌狂妄之徒,说战砚将军的坏话,我当时就很生气,结果他们硬是被我们给吓跑了”。
原来是他们啊!
秋傅七这才想了起来,只道:“看来这两人运气不太好”。
“不过,怎么又是这种死法。”篱银皱起眉头,想起了荒山,便向着秋傅七开口:“我们都已经离开荒山这么久了,他们全部都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说来,我真是想不通,究竟是谁想要陷害蔽之?”。
“侯爷,我已经命人去安抚死者的家属了,他们现在正在伤心之际,我们的人顶不过几天的,眼下我最担心的是他们来这里闹。”霓萱说出了心里的担忧,又继续开口:“要是我们还找不到凶手,这情况看起来不妙啊”。
“我知道。”秋傅七回应着霓萱的提醒。
看着他如此忧心的神态,篱银也跟着忧心起来,伸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关切开口:“你别担心,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霓萱侧脸,避免自己看到这个场景,心里突然一阵难过。
侧脸看向篱银的秋傅七,平静一笑,回答这篱银:“小傻瓜,不用担心我,我可没这么脆弱”。
她这才勉强的点头。
“侯爷,侯爷,不好了,不好了。”大厅外,轩逞匆匆上前。
“出什么事情了?”霓萱见他来,定是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瞬间盯着对方,质问起来。
“牢内的白蔽之,白蔽之不见了!”轩逞拱手回禀,一脸着急。
“什么。”所有的人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