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语气格外冷静:“大家也都知道,你专门针对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上次你指使惠儿诬陷我,这次谁知道你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李妈妈大约没想到夏安安敢当着国公爷和夫人的面跟她呛,愣了一下,脸憋得通红,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根本没有的事!夫人,你看夏安安,平时就是这么顶嘴的!人家读过书,能说会道,我说一句,她顶十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自己的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内讧起来了。
夫人面上无光,黑沉着脸不说话。
国公爷发话,对那捕头说:“这个丫头有问题,你把她带回去好生问问吧!”
捕头点头,眼神越过夏安安,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陆千户回来了。”BIqupai.c0m
夏安安回头一看,就看到陆灼站在那里。
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他周遭的人却自动避开了,仿佛他周围都是危险区域似的。
他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问了情况。
那捕头对他远比对国公爷热情,亲自给他讲了前前后后,讲了死法,然后又亲自带着他过去看。
过了一会,陆灼走了出来,一边拿手绢擦着手指,一边说:“不是奸杀,是有人杀了他们,再伪造了现场。”
一句话就推翻了之前的结论。
国公爷问:“发现了什么?”
陆灼将那擦手指的手绢递给了东篱。
夏安安注意到,那手帕上面,全是暗褐色的血……
“屋里阴冷,杨管事穿了三件衣服,最外面的,是一件不容易被穿透的麻布料衣服。”陆灼说,“握在他手里的凶器,是一把裁剪布料的剪刀。剪刀很锋利,但是其尖端,却远达不到刀尖那般锋利,稍有些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