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今天又招惹常安郡主了?”陆灼问。
语气并不是责备,而是调侃。
夏安安:“那位郡主,为何一见到夫人就攻击抹黑?你们结了什么仇?”
陆灼:“并未结仇。”
夏安安:“若无仇怨,那是为何?”
陆灼说:“不是仇怨,便是利益。还能为何?”
“利益?”夏安安有些明白了,但是非常不认同:“虽然说,你们这种人家,不同的这个……夫人之间,大约可称天敌。
但是对外而言,你们总是一家人!何必总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家人?
徒惹旁人笑话定国公府兄弟不睦而已!”
一番话说得陆灼笑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么?”夏安安有些恼。
陆灼伸手拿了个山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掰开壳,说:“我笑的是,我那二哥,连你一个脑子进水的小姑娘都不如。他要是有你这一半的觉悟,也不至于成日闹出那些笑话。”
夏安安:“……”
陆灼将剥开的山竹递到她面前:“喜欢就多吃几个吧。我父亲尚未复职,我的级别又够不上得皇上赏赐,回了家可吃不上这个。”
夏安安:“……你吃吧,我自己剥就是。”
陆灼见她不接,直接把山竹放她面前的桌子上了,说:“都说了不会让你做妾了,还成天避什么嫌。”
平时他在的时候,连他屋子都不进。
东篱不方便就支使南山。
“……我,我这不是还有吗?”夏安安拿起手里吃了两瓣的山竹,把剩下的一口咬了去。
然后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刚刚陆灼咬过的。.CoM
嘴里的山竹突然变了味,跟酒精一般,刺激得她脸上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