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夏若与很热情,非让她们尝一尝,几人推辞不过,也吃了几块,是咸口的,酥脆可口,非常好吃。
夏若与又问:“听说东篱被……他可有事?”
陆令徽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安安姐姐比较清楚吧。”
夏安安说:“他的手已经结疤了,没有大碍了。”
夏若与点头,看向夏安安,冲她笑道:“安安姐姐真厉害!写出的诗句令人叹服。”
夏安安:“姑娘谬赞了,不过是从书上抄来拼接一下,难登大雅之堂,姑娘莫笑话就好。”
夏若与笑:“你也太谦虚了!谁作诗不是从前人的词句拼接出来的?还能自创词语不成?”
夏安安谦虚地摇头。
“我第一次见到安安姐姐,就觉得她特别漂亮又能干。”夏若与瞧着夏安安,又说,“而且,你居然跟我那位已经不在了的姐姐同名,我们真是有缘分呢!”
夏安安垂眸,笑笑。
“就是……打扮得太素净了!通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夏若与又说,“虽说依然是好看的,但是,人家难免说我五表哥对身边人不够仔细!令徽,你说是不是?”
陆令徽吃着糕点看向夏安安,点头:“我可能是看习惯了,你不说我还没发现,的确太素了些!连耳环都没戴!.CoM
咦?我发现安安姐姐没有耳洞呢!回去我让柔则帮你穿个耳洞!她可会了!我的耳洞就是她穿的!”
夏安安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奴婢是个下人,戴着首饰不方便干活!”
她可不习惯身上戴满东西。
“你瞧瞧柔则,再看看我身边的含香和秋露!”夏若与指着她自己的两个一等丫鬟说,“她们都是和你一样的,哪里就耽误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