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亏心肯定是亏的,毕竟人是她带着出去没了的。但估计就是没好好看孩子,不至于害她吧?毕竟是个女娃,又不会跟她儿子抢家产。”
夫人:“哼!反正我看她就是心虚!吓得茶盏都掉了!”
陆灼:“……夏安安人呢?”
“衣服脏了,白妈妈带她去换衣服去了。”夫人说,“这丫头读过书,就是会说话!今儿常安那脏心烂肺的毒妇——”
“娘!”陆灼出声警示她,“说话注意些,小心隔墙有耳。”
夫人:“哪有耳?人都被我打发去厨房了!”
隔墙·夏安安·耳动作一僵。
“那位‘郡主娘娘’又当众给我难堪,再次被夏安安给打回去了!”郡主改了称呼,语气亢奋,“这夏安安,我是特别中意!我打算多赏她些金银首饰——对了!”
说到这里,夫人突然想起来:“我跟你说,上次你祖母寿宴,我给夏安安赏赐了些东西,今儿跟她说起来才知道,居然也被梅英她们母女给昧了,没有交给夏安安!真是胆大包天!气死我了!”
陆灼闻言,沉默片刻,说:“她只敢暗中做手脚,不至于连您的赏赐也敢昧。那些东西在我那里,是我扣下了没给她。”
夫人一愣:“你扣下了?你扣下做什么?”
陆灼:“您以后要再赏她,就赏些吃的就行,别拿值钱的东西给她。”
夫人皱眉:“为什么?”
陆灼:“她攒多了钱,定然赎身离开。二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连个丫鬟都不愿跟我,她走了,我岂不成了京中的笑柄?”
夫人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张着嘴看着陆灼,半天说:“那……那我就不赏她金银首饰了?”
陆灼:“嗯。”
夫人皱着眉头:“难道她对你就一点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