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咱们那位母亲的陪房!在在府里头,那是最有脸面的妈妈之一!”夏言宜说,“你敢一来就给个下马威?”
夏安安冷笑:“在我手底下干活儿,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听我的话?这可不是我给她下马威,而是她要杀我的威信!那咱们就试试看,谁杀得过谁呗!”
夏言宜笑得噗噗的,转头跟陆灼说:“我就喜欢我妹妹这脾气!”
“这算什么?她都两次把常安郡主怼得脸面尽失,估计人现在一提起夏安安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呢!”陆令徽在旁,一脸自豪地说。
夏言宜竖起大拇指。
陆灼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问夏安安:“你这里添了这么多人,可有身契在你手里的?”
夏安安:“没有。”
陆灼:“回头我给你送两个人过来。”
夏安安:“不用了!我一个人哪用得了这么些人伺候?我这儿也没那么多差事可以做,我正发愁呢,总不能让他们手头没有差事,都闲着吧?”
陆灼:“你得有自己可以信任和托付的人。”
这意思是,陆心兰送来的都不可信任,不可托付?
夏安安心领神会地点头:“回头再说,你先别送人来,免得让我爹更恼我。”
“他恼你?他说你什么了?”夏言宜问。
夏安安:“嫌我进宫以后话太多。又威胁我,说要把我送走呢!”
“送走!”夏言宜突然恨恨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