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孟疏眉头上方的小红痣,眼神微变。
“不对啊!”却是安安祖母宋老夫人急急地说:“她的金锁,就是我们言安的金锁啊!还有她身上的痣,也是跟我孙女小时候一模一样!”
孟疏:“是吗?”
夏安安冲孟疏点点头,说:“娘,我流落到陆家的时候,他们给我请了个大夫。那大夫给我治了以后,我就想起一些五六岁左右的事情,我好像……找到我的身世了!”
孟疏一脸诧异:“难道,你竟真的是这家的女儿?”
夏安安:“应该是,她们根据我的金锁,还有我想起来的事情,都说我是。我也觉得见到他们有种熟悉感。”
孟疏说:“如果是这样,当真是老天保佑我安安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大家都问,“夏安安到底是不是言安?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孟疏先请宋老夫人坐下,又拉着夏安安坐在她身边,说:“是这样的。这孩子,是多年前,我和前夫收养的!
那时我陪着前夫来京城参加科考,回程途中,在河岸边捡到这孩子,问她家住哪里,她除了知道自己名叫夏安安,其他一律不知。
当时我们将她放到了临近的官衙,她却偷偷跑了出来,藏在我们船上,我们南行了好些天才发现她。
当时我们遇上雨季涨水,只能往前行,无法回程,就干脆带了她去,然后报官,托官府渠道在京帮她寻亲,然而多年以来,却杳无音讯。
这孩子听闻我要来京,就跟了我一起回来,一是她从小和我亲,二则,她也一直想追寻自己的身世。
不曾想,我们的船遇到了水贼,跟她失散了!我们打捞上一具尸体,正是穿着她的衣服,还以为她已经不在了。
后来我又听含章她爹说,夏家新找回了一个女儿,名字居然也叫夏安安,我就觉得奇怪,今日就想来看看,不曾想,竟真是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