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趴了三日,就可以下地了。
夏安安的手绢也绣好了,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李冬青特地请了名师绣娘教她,她还绣得挺不错——至少夏安安看起来还不错。
炉灶、勺子、谷穗都有模有样,还有个夏安安自己设计的签名,看起来很娟秀漂亮。
陆灼拿着那手绢看了半天,笑道:“这样看起来竟也不丑。”
“是吧是吧?”夏安安说,“我发现我还挺有刺绣的天赋!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陆灼指着手绢上沾着的一点血迹:“第一次?难怪有血。”.c0m
夏安安:“那是我被针扎得最狠的一次——嗯?你说什么?难、怪、有、血?”
陆灼笑出了笑涡,说:“看样子你懂。”
夏安安红了脸:“我什么都不懂!”
陆灼搂着她的细腰:“不懂的话,回去让你娘好生教教你!新婚之夜,我不想浪费时间教你该怎么做!”
“陆灼!”夏安安挣扎着想推开他。
“别乱动。”陆灼说,“这几日被你摸得上火,别乱撩拨我。”
说着,他的呼吸突然促了促,手便不老实了。
夏安安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李冬青第三次来给陆灼换药的时候,就把夏安安带了回去。
她说夏家已经来人说了,冲煞的天象已经过去了,会在明日来接她回家。
夏安安一百个不愿意回夏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