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一世在乎的更多的是权利,他要不断的向上爬,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自蒙学时,他就不断表现自己,不断借贾珠的势。即使出去与文臣勋贵文斗,他也不惜亲身上阵。
那次若是谁不给贾府的面子,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收拾自己,不过收获也是满满,至少贾珠更信任自己了,且神童的名声也传了出去。
想到这里,不由会心一笑。
权利比女人要香的多,权钱到手,女人自然不会缺,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追求要高端点。
前世读红楼时,总是可惜这个,惋惜那个。然此身已然来此,又生活困苦多年,也未享受太多福祉,细细思量后,那与我何干。
我现在要改的是自己的命,并非你们的,若是可以随手救之,倒也不会吝啬。
即使是那些金钗,只要还未成为自己的女人,他就不会有那种保护的思想,除非她是自己的女人。
若是能给自己带来更高的利益,也不介意舍弃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女人。
他蒙学后就未再压抑内心,压抑这已然改变的想法,除非人伦大防和未成年的少女,日后也不妨纵戏花丛,当然前提是女子愿意,他从不是个强迫别人的人。
然看着如此体贴,又知冷知热的鸳鸯,心中又不由有些犹豫。
她是真心为自己好的,若是如此对她,岂不辜负少女之心了。
不过她两在自己室内照顾自己两年,想必贾母未必会再选择她们吧,叹了一口气后,也只能日后随缘吧。
端着茶盏想了许久,随即摇了摇头,驱散脑中的杂思,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狠,远不如曹操那样的枭雄。
厚而无形、黑而无色自己差多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不知何日可实现。
重生者嘛,至少得有些追求吧。
只是可惜自己太过年弱,若是再涨上几岁,必然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鸳鸯看着坐在面前喝茶的贾琼,眼神时而欣慰,时而开怀,时而冷厉,面色多变。不由有些担心害怕。
看着被贾琼握住茶杯的手,因为用力已经隐隐发红,又见茶水慢慢饮尽。
随即一手拎起茶壶,另一只小手欲取过茶杯,不经意间触碰到贾琼的手背。
将完全陷入沉思的贾琼惊醒。
豁然抬眸,看向面前的鸳鸯,眼神凌厉,倒是将鸳鸯下了一跳。两年习武,身体毕竟有了些气力,九岁的黄口,长的越发像十四五的舞勺少年。
若是搁在前世,别人知晓年龄的话,准会说‘这小子不会是吃激素长大的吧,’
见与自己同岁的贾琼眼神凌厉,鸳鸯颤颤巍巍的小声说道:“爷,杯中没有水了,我给爷再添些吧。”
看着颤颤巍巍的鸳鸯,又看了看缩在一旁的鹦哥,不由觉得有些诧异,自己方才很吓人吗?
也不作多想,柔声笑道:“那鸳鸯再与爷续上一杯吧。”
又对一旁的鹦哥说道:“鹦哥,你将沈姐姐送与爷的那支洞箫取来。”
闻听此言,鹦哥还未发觉,然鸳鸯却敏锐的感觉到了贾琼的转变,以往与他们说话时,皆是我,今日却变成爷了。也未多想,随即给贾琼续上了些茶水。
见鹦哥取来洞箫,又想到此时原著的那对主仆在一个院内,却不自知,又是讶然一笑。
略呷半口后,放下茶杯,取过洞箫,对着侍立一旁的两女道:
“我方才进院时,我们院内树荫旁,正好有几丛翠竹,旁边还有些石桌石凳。既然你们不愿休息,便与我去院子里走走,我为你们吹奏一曲吧。”
心中却暗暗叹息了一声。
助我登高峰,天下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