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医生，那个杰克是谁？”

急急忙忙回了家，又把莱拉哄走，马克终于可以有机会求证了。

肖恩有些为难道：“你自己还有没有其他人格，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马克已经有些抓狂了，“我真的只知道布鲁斯，这个杰克从来没听说过，我和史蒂文讨论过，有些我们都没做过的事情可能是布鲁斯做的，难道还可能是杰克？”

“不要急不要急，你要相信自己。”肖恩没有直接讲道理，而是先摆事实，“你看，你们共用一句皮囊，现在神盾局没有追杀你，钢铁侠没有找上门，不就说明他们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马克愣了下，摸摸头，“好像……好像也有道理……”

“不过那个小孩儿，好像认识我？看上去也不像个坏人？”

“所以你更应该放心才对。”肖恩安慰道，“现在去解决这个人格太麻烦了，先把阿米特按死，再讨论他吧。”

马克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对了，”肖恩决定先打个预防针，“你和史蒂文讨论下，如果有一天能把你们分开，成为两个独立的个体，你们愿不愿意？”

马克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哪儿有这样的事儿？”

“嘿哟你这人。”肖恩白了他一样，“神都是存在的，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倒也是……”马克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件事我一直很疑惑，但是只是在忙，现在我也顺便问问你。”肖恩脸色变得严肃了些，“你们明明已经念出了咒语，为什么阿米特没有被封印进哈罗的体内？”

马克摇摇头，“这我真不懂，明天问问莱拉吧。”

“她成为代行者才几天？你问他？”肖恩嫌弃地看着马克。

“唉。”马克叹气道，“莱拉的神很喜欢和她交流，但是孔苏只知道让我去做事，这就是区别，一个是平等的，一个是居高临下的。”

“那确实是……”肖恩都还记得塔沃瑞特在剧集里的表现，一点儿没有神的架子，千方百计地帮助好人一方，这哪里是神啊，这就是活**啊…反观孔苏，做神的差距就有些大了。

虽然其他神没有正面描写，但是联想到孔苏被孤立，以及其他代行者的痴呆作风，说不定塔沃瑞特这样的神才是主流，所以孔苏才不合群，以至于众神殿里的审判，九柱神甚至更愿意相信哈罗。

“要不你让史蒂文出来，我想和他讨论下古埃及的神灵的故事。”肖恩冒出这么一句，“和你说话有点对牛弹琴，有一说一。”

马克闭上眼睛，原地抖动了一下。

“肖恩医生，好久不见。”

史蒂文的语气要活泼一些，也许还带着些作为独立人格第一次来到纽约的兴奋。

“关于九柱神，你知道多少？”肖恩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笔记本，认真地开始记录了起来。

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太阳当天，万里无云。

今天，军方代表将前往罗德岛上的一个实验基地，视察一些见不得光的实验项目。

领头的是一名四星上将，全权负责具体的采购工作，再往上，总统很多时候就是负责看看报告签个字而已，根本不懂具体业务。

而诺曼也选择了这个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