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眼光不错

上午的阳光不烈，别院里十分的安静，小格蕾修拿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从画面可以看出是小舞在森林里漫步的场景。松鼠立在她的肩头，鸟儿们环绕在四周，怀里还抱有一只粉色的兔子。画面后方，有一片泛起轻微涟漪的湖泊，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盈盈，美不胜收。

画面外，小舞看着格蕾修所描绘的场景，陷入了回忆。来到人类社会已经4年，有些想念大明和二明它们了，而阿波尼亚则坐在不远处目光温和的注视着她们。

当墨星海带着墨涵和程柔来到院子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阿波尼亚首先注意到来者，她缓缓的起身来到三人面前，双唇微启：

“两位就是舰长的父母吧。初期见面，我是阿波尼亚，逐火英桀中的戒律。”

眼前这位女子，有着姣好的面容和完美的身姿，那傲人的资本更是引人注目。看似保守实则大胆的着装，配合那独特的气质和语气，竟仿佛是一位神明在人间的使徒，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圣洁感。

暗中比较一下双方的差距，程柔知道自己输了，这真是个令人悲伤的事实。墨涵却注意到阿波尼亚对自己孩子的称呼，舰长。

“阿波尼亚女士，你好。不过你说的舰长是指星海？恕我孤陋寡闻，这舰长是什么意思？一般组织首领的称呼不都是宗主，家主，门主，主教之类的吗？”

“啊，关于这部分……”阿波尼亚看向墨星海。

“爸，这个我来说，天命虽然是我所建立，但明面上的主事人天命大主教，因为不方面直接出面的原因，大主教并不是我。阿波尼亚是属于休伯利安号战舰的女武神，而休伯利安的舰长就是我了。嗯，休伯利安你们可以理解为它是一艘能飞的大船。”

“这样啊……我明白了。”

墨涵表示自己理解了，在心里思考这些特殊称呼的含义。程柔和自己说过墨星海得到了神祇传承，可以解释墨星海身上的诸多异常。

现在墨星海建立组织了，名字是天命。天命！多么大胆的称呼，这世上何人敢称天命？武魂殿都不敢这么直接的说自己就是天命！

还有天命大主教，也难怪星海说以后会与武魂殿为敌。你天命也有个主教，那我武魂殿的算什么？你信奉的召唤之神是神我信奉的天使之神就不算了？这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

这些无一不说明墨星海背后的召唤之神不仅真的存在还有可能是很强的那种，所谓的休伯利安战舰说不定就是召唤之神的座驾。

那么由此推测，星海的召唤物真的是召唤物吗？隶属于休伯利安的女武神，逐火英桀，英桀和女武神这两个词，在加上这名女子身上这份不似人间物的圣洁感……这其实是神使借着召唤物的名头下界了吧？

这份念头一出现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越是感觉可能性很大。如此看来，星海在召唤之神那的所受到的重视程度不低，连神使都下界保驾护航。

想到这，墨涵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有些表示。

“星海，你的天命可有什么缺人手需要帮忙的地方，天慧门也算是小有资产，这方面还是能够提供一些帮助的。”

“人手倒不用，目前天命还属于蛰伏期，即便有人在大陆上活动也不会随意报上名号。不过确实有事要帮忙，下午再说吧。话说爸你不是要见见小舞吗？那边那个黑色马尾的就是。她旁边正在画画的蓝头发女孩和阿波尼亚一样，逐火英桀之繁星，格蕾修。”

‘又一位神使吗？明明看起来这么小。’墨涵望向那位看起来比自己孩子大不了多少的格蕾修在心中如此想到。

此时程柔已经来到两个孩子身边，从背后抱住小舞。被程柔抱住的小舞从回忆中惊醒，转头看向来人后惊喜的叫出了声。

“好久不见，小舞宝贝，乖女儿。想我没有？看见我高不高兴？”

“高兴，我也想妈妈。”小舞把头埋在程柔怀里闷声说道：“妈妈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我可爱的儿子和女儿啊~还有我家那口子也来了，收下你后你又没回过宗门报道，只好趁着这次过来瞧瞧了。”

母女谈话间墨涵也走到这边，看着小舞和程柔亲昵的样子嘴角也是流露出淡淡的笑意，谁会不喜欢撒娇的可爱孩子呢？

“小舞对吧，我是墨涵，可以叫我干爹或者爸爸。要是还不习惯这么称呼，叫我叔叔也没问题的。”

“干爹好！”小舞像是有些害羞，小声的打着招呼。

一旁的格蕾修还在专心完善自己的画作，像是没注意到来了两个陌生人。墨涵和小舞打完招呼后也没有多做声，和孩子打交道还是自己妻子来合适一些，哪怕这可能是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孩子。

程柔果然不负所望，很自然的贴到格蕾修边上，刚才从墨星海的口中听到了格蕾修的名字，这会儿也不用问，直接搭话，

“小格蕾修，画上的这是小舞啊，你画的可真好看。”

“粉色的兔子妹妹住在森林里的湖泊边，那里有着温暖的黄色。你的颜色，也加入进去了。”格蕾修用一如既往的空灵的声音回应。

格蕾修的形容让程柔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待她继续说下去，格蕾修开始收起这副画了。大概是因为舰长母亲的缘故，不喜说话的格蕾修还是开口解释起来，

“兔子妹妹周围有一些没见过的颜色，缺少新的颜料。”

见程柔完全跟不上脑回路的样子，墨星海解释道：

“不用觉得奇怪，对于格蕾修而言世界是由各种色彩所构成的，只要稍微接触过一段时间就能理解她的意思了。不过格蕾修很喜欢用新的颜色来画画，但和别人相处久了的同时自己也会染上代表那个人的颜色，所以为了保护格蕾修的自我不会长久的受他人影响，她的身边都会有一个监护人，阿波尼亚就是监护人之一。”

“懂了！这是要我和小格蕾修多亲热的意思对吧！”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看人家可爱就一直缠着小格蕾修！我可不想从小格蕾修那听到她对着小舞喊‘小可爱快来让姐姐抱抱~’这种话……”

很突然的，格蕾修空灵的声音带着一丝调戏的意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