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原谅我的鲁莽,我真的不应该给一个见义勇为,勇擒匪徒的英雄上手铐的,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吴欢欣带着哭腔说。
救人要紧,关系到外国人的事更要紧,如果真的被外国人投诉那真的就玩大了,理智告诉吴欢欣,无论如何得先让这个家伙回医院再说。她不得已上绝招了,女人的哭声和眼泪是对付绝大多数男人的绝招。
“行行,你别哭行吗?我去救人还不行吗?别哭啊,千万别哭,免得别人以为我把你怎样了,我对你不敢兴趣。”张文武虽然不吃这一套,但是却不喜欢看见梨花带雨的女条子。
不过,在路上吴欢欣差点儿又要发火了,因为这个可恶的小保安,居然要求她先把诊金付了再回医院。吴欢欣一点办法都没,只好捂着快要炸的胸口乖乖的去取钱付“诊金”。
但把钱给张文武后心里却在想,是不是可以此告张文武一个敲诈勒索之罪。
“师傅,你终于回来了。”车子刚到急诊楼门口,还没停稳,周新道声泪俱下的扑过来拉车门。
“低调,什么是低调你不懂吗?”张文武急道。
“兄弟,低调不了了,都知道了,大家在等您呢。”旁边的梁大力说。
“那个警察的情况怎样?”张文武下了车,在周新道和梁大力的“左拥右抱”前往急诊。
“拍过照了,可以断定肋骨断了五根,左三右二,劲椎有错位,右手脚都有骨折现象,脑震荡,最严重的是脾脏和肾脏破裂……。”周新道一边走一边介绍被撞警员1258的情况。
张文武摆了一手说:“这些我都知道,我不是问伤情,我是问他现在的情况。”
“深度昏迷,吸呼、脉搏微弱、血压非常低…奇怪的是他虽然内伤严重,但并没有大量内出血,否则肯定没到医院就没了,大家认为这都是师傅您的那几支绣花针的缘故。所以,大家虽然知道要做什么手术,但都不敢拔针做手术。”周新道急急的说道。
“嗯,幸好他们没拔针。”张文武点头说,他猜那警察差不多就这样。
“有人是要拔的,我和院长拼命拦住了。”周新道表功说道。
“兄弟,我看那警察是不行了,如果没把握千万不要硬来,万一…那个了,肯定有人会把责任扣你头上来。”梁大力压着声音说,他在社会上打滚不少时日了,知道世道艰辛江湖险恶,什么人都有。
“看过才知道……。”
说话间,他们已到抢救室门外,胡启明和一群医生几个警察站在手术门外焦急的等着他。
“张顾问你终于回来了,快,快…您快看看……。”胡启明迎上来说。
“低调,低调啊院长,我看看可以,但你保证帮我保密啊……。”张文武说。
“保密,必须保密…各位,等会无论看到什么事,都烂在肚子里…张顾问您请……。”张文武治好了吉姆,等于救了他的命,所以胡启明对他相当的客气,侧着身子微微弯腰请张文武进手术室。
“等等,胡院长,大家等的张神医就是他?您确定他能治好1258的伤?”一个警官迎上来说,张文武太年轻了,而且,盘着一个道髻怪模怪样的。
“对,对,就是他…他可以的……。”胡启明说。
“他…他真的可以?胡院长这可不是跌破一点皮肉,而是垂危……。”警官说。
“如果你再挡道,那真的就垂危了,要是救不回来他的命就是因为你挡在这里,滚蛋,不然你自己进去救他。”张文武黑着脸喝道,尼玛隔壁,这些死条子脑子都是装草的吗,怎么不管是男是女都那么蠢。
今天已第二次遇到质疑他的警察了,他不爽得很,那个辣椒花阻止他伤匪也就罢了,这货竟然质疑他的医术,不气才怪。
“你……。”
“汪警官,我们相信他。”群医说。
汪警官迟疑一下,让开了道,张文武背着手进了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