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根就在罗坚强那儿,但是,连根拔起什么意思?不会是要将罗坚强……。吴承晚有点被吓傻了,这小子不会那么疯狂吧。
张文武还真的很疯狂的,不过,没达到吴承晚想的那个程度,他肯定不会把罗坚强怎样,直接对罗坚强出手,让他肉体上伤痛太便宜他的,如果罗坚强一定要坚持不遵守那天的承诺的话,张文武有大把方法让他痛苦,虽然张文武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榕树老街的事,但他有一万种方法让罗坚强痛不欲生。
罗坚强根本没想到张文武会来公司找他的,而且是控制了门口的保安和前台直接闯进他的办公室,这样的来势汹汹,傻子都知道他不是来串门的。
“张文武,你还有没有一点素质,别人也可以这样闯你家里吗?”反正对方不是来探亲访友串门子,罗坚强觉得自己也用不着装模作样惺惺作态了。
张文武大马金刀的坐在罗坚强对面的沙发上说:“如果我见罗总的方法让您不舒服,那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了罗总,我一个乡下仔真的不太懂礼貌。”
“哼,道歉就不必了,我不希望以后你还会出现在这里。”罗坚强说。
“我以后还会不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由罗总决定的,如果不是罗总做人稍为有一点儿信用,我今天更定不会出现在这里。”张文武盯着罗坚强说。
“张文武,我是做生意的,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信用了。如果我不讲信用,我的生意能做得这么大吗?”罗坚强说。
“罗总,我虽然是一个不懂礼貌的乡下仔,但是,乡下仔不懂礼貌却懂道理,更懂承诺是什么。罗总把承诺当放屁,做人完全没有原则没有信用,再懂礼貌又有什么用?没有信用的人的所谓礼貌只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而已。”张文武目不斜视,把罗坚强看得心里发毛,总觉得这小子小眼神很邪气。
“张文武,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有什么事你直说吧,别转弯抹角了。”罗坚强道。
“罗总,你答应过榕树老街的工程会用最和平的,双方满意的方式进行的,为什么言犹在耳,你就搞事呢?我了解过,就算完全按照规定,完全满足住户的要求,你们都可以赚大把钱的,为何如此贪得无厌,连人家老祖宗留下的房子都要抢…….。”张文武觉得建业公司他们的做法就是抢。
虽然房主的房产证,土地使用证上真的没标注清楚一些地方,但这是人家住了几十年上百年的地方,张文武认为,那就是人家的地方。所以他觉得建业公司的做法,和抢没什么区别。
罗坚强摊了一下双手说:“张文武,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做错,我也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没有食言。榕树老街的拆迁工程,我已原价,一分钱不发转包给建业公司了。所以,有什么事你应该去找建业公司,而不是来找我,这事我现在真的管不上。”
呵呵,一推二五六啊,你厉害,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没你的事了?
张文武看着罗坚强没说话,眼神如刀,忽然间办公室里涌现一股无形的压力,罗坚强忽然感到非常的压抑。他十分清楚这是什么回事,这是一种气势,一种杀气,他很震惊,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张文武竟然能发现这种令人心悸的威势,难怪那天自己儿子带着几个保镖都扛不住他的一合之力,他还以为是保镖为了推卸责任乱说的。
“你…你想怎样….我告诉你…我这里装了监控,每一个角落发生什么事,都会被以录像形式记录下来。”罗坚强竟然怕了,竟然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来。
“榕树老街现在是谁在拆迁我管不着,但是,你必须兑现承诺,否则,你们付出食言自肥的代价。”张文武沉声说,“我希望,被抓的榕树老街的街坊,可以在入黑前回家,不打扰了罗总。”
张文武说完,收回如刀一样的目光,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往外走。
当他站起来的那一刹那,包围着罗坚强的无形压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暗地里长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