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看了他一眼,端起面前的酒,也不和罗智鹏客气,仰头一口干了,说:“罗二少,酒喝过了,现在说说你的目的吧。”
“呵呵,也没什么事,就想和张会长结识一下,无论谁都会生病,有一个神医朋友,那绝对是人生妙事。”罗智鹏笑说。
“罗二少,你了解过我,知道我不喜欢转弯抹角的说话,你再不说目的,那我得走了。”张文武才不相信他的废话。
罗智鹏一边给张文武续酒一边说:“我想给基金会捐钱。”
“你直接去捐就是了呀,无论谁捐款我们都欢迎,钱到账后马上会在网上公布,并会每季度公布所有捐款名单及开支名细,所以,捐给我们基金会绝对不用担心钱被谁贪污了。”张文武又干了一杯说,“不过,因为罗家是首富,你就算捐再多钱,都没资格选理事,这一点二少要清楚。”
“呵呵,我才不想当什么理事,出力不讨好,我大把事要忙。”罗智鹏一边摆手一边说,“我只想为传统医学贡献一份力量而已,至于其他的,没任何想法。”
“是吗?但我觉得这并不是罗二少今晚的目的。三杯酒,三杯酒你都还没说出你真正的目的,那你就没机会了,这是最后一杯…...。”张文武端起酒杯说。
“张会长稍等……。”罗智鹏抓住张文武端酒的手,沉默了几秒钟,看着张文武说,“想请张会长给父亲看病。”
“你了解过我,知道我的原则。”张文武把手缩回来说。
“知道,但是……,张会长,我认为作为医生,你不应该把病人分为三六九等。再说,我们罗家也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你不应该把我父亲列为你的该死不救名单里。”罗智鹏焦急说。
张文武沉默,罗家确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不过,是为富不仁的人,特别是罗智坤,这小子绝对是一个不良富二代,手上有没有人命不敢说,但这混蛋伤人的事肯定做过不少了,至于欺行霸市的事,不用说也是干过不少的。
“罗总是不是肝有问题?”上次给罗智坤接关节的时候,张文武就从罗坚强的脸色上看出他的肝有大问题。
罗智鹏一愣,暗想,这小子难道查过父亲的事?他是从哪里知道父亲肝有问题的?这事商圈中谁都不知道啊,他又去哪里查?难道他认识那些专家?
历来,有权有钱的人都特别麻烦,生病都不敢给别人知道,生怕会因为生病引出什么事,比如对手打压,后辈争权啥的。罗坚强还有一年时间的事,除了他们家的医生,就是那几个从省里和京城的找的专家。
难道,这家伙真是神医,看一眼就知道别人有没有生病?
“呵呵,二少不用吃惊,只要是有一点水平的中医,都可以从脸色上判断是不是有病。上次因罗大少的事,和罗总打过照面,看到他的脸部肝的反射区部位暗哑无光,发黑,黑斑突现,就知道他的肝不好。你们家有钱,现在西医的手术又高明,换肝啊。”
罗智鹏摇了摇头,两眼发红,低声说:“晚了,扩散了,而且,父亲也不愿意接受我的肝,说把一个肝分成两份,变成两个半死不活的废人,不如让我健健康康的活着……。”
“想不到罗总竟然那么洒脱啊……。”张文武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