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不知道她的道行有多高,如果是个高手,你的保镖是不够看的。而且,我看她的样子,大概有些保镖还舍不得伤她吧。”张文武刚才也想过现在就制住她的,但想想,这里是公众场所,万一这个女人是个高手,自己不能一招得手,那就麻烦了。
“回酒店再动手,小张神医,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陈小雅说。
“郑总,你的保镖身手怎样?”张文武觉得,如果在这里动手,最好求助条子,他看得出那女人不简单,如果她还有帮手,那就更麻烦了。
“要不,我调两个身手好的过来?”郑振龙说,从香江过来就算开车也就半天时间,如果直升机过来,很快就到了。
“身手好还不行,你还要确保他们对你是忠诚的。”这个女人,对一个小孩下这样的毒手,显然是有所图的,所以,不排除她已渗透郑家,万一,那些得力的保镖都被她用钱用肉收买了呢?
“小张先生,你帮我做主吧,我们听你的。”郑振龙想了一下说。
张文武点点头,没再写字,专门吃东西。
四季春喝茶和明月楼不一样,四季春的早茶和晚茶都有收市时间的,明月楼一整天都是喝茶,所以早上六点开市后,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打烊都是茶市。
孙子的病有望了,郑振龙心情相当不错,拉着张文武一直喝到十点早茶收市才离开。
离开四季春后,张文武给野道士打电话,他得把这个情况给老头说一说,看看自己的判断准不准确,他还要请教一下野道士万一那女人不妥协,或者跑了,自己该用什么方法去解除郑家大孙子身上的禁制。
“老头,这到底是降头还是什么?禁口降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小孩连路都不会走呢?书上没这种降头的记载啊,还有,那小孩邪门得很,竟然敢瞪我,目露凶光呢。”张文武描述一遍所见后说。
“小子,你明明知道是什么回事,却偏要打电话跟我说一下,是想考我还是对自己没信心啊。”野道士说。
“呵呵,老头,现在我不在山上了,你是不是很寂寞啊,要不,你也来港城吧。”张文武笑说。
“滚蛋,想把我拉过去帮你刷屁股执首尾,我才不上你的当……。”野道士骂了几句,转到正事上说,“那小孩的八字是不是很特别啊,应该是纯阳吧。你小子看过书房里那本《海外隐秘杂记》,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回事,照书上说的去做就行了,不要再打电话烦我啊。”
“但是,老头,书上虽有记载,但谁试验过啊,万一法子不灵呢?”张文武急道。
“那就只能让那女人或她的师傅同门出手了,这种神秘的海外邪法,我并没研究,所以一切靠你自己,我只能精神上支持你。”野道士说完挂了电话。
张文武看着嘟嘟响着忙音的手机,咬着牙对着电话骂道:老头,你别这么串啊,小心我不给你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