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看得明白，今晚这样的动静，就算有伞子已没用了，这么大的动静，没哪个伞子敢站出来说话，谁敢为被查的人说话，就等于谁自找麻烦。

“走吧，环城路边上有一个空地，我们去那里和春少聊聊。”张文武见这里大局已定，他得抓紧时间和李茂春“聊聊”。

还是那空地，空地还没有工程队进驻，一阵时间没来，张文武发现空地的杂草更茂盛了，已不像一块准备建设的空地，倒像一个小小的草原。

张文武把大小鬼及李茂春拍醒，然后将大小鬼提到草地上。他把大小鬼哑穴上的绣花针拍出，用脚拨着杂草说：“知不知道这儿是哪里？告诉你吧，这里是郊区一块草地，一年都没人来的草地，看看这些杂草有多高？你们说，这样的草丛能不能藏人？”

“姓张的，你到底想怎样？”大鬼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无论他怎样努力，他就是没力气站起来，他感觉好像全身都没了骨头一样。

张文武阴森的笑了一下，没理会大鬼，转向小鬼说：“小鬼，你说我想干什么？”

“杂碎，无论你想干什么，我保证，以后十倍奉还。”小鬼比大鬼暴戾得多，这家伙动不动就出拳，这些年，被他拳头打成残疾的人不知凡己，不过，他遇到张文武真的是遇到克星了，张文武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是吗？但你怎么知道自己还有以后……。”张文武没说完，已一拳打在小鬼的嘴上了。

啊！

李茂春喊得撕心裂肺冷汗直冒，在这个没有一丝星光，四周黑漆漆的郊野里，还真的怕人得很，他妈的，嚎得真大声啊。

他也不想喊那么大声的，但实在太痛了他不得不喊，大声喊可以消解一些痛感。

吐！

惨叫完后，小鬼发现嘴里多了些东西，吐出来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几颗牙齿。

被一拳打断了几个牙齿，嘴巴根本上已痛到麻木，他不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都还不知道自己被打断了那么多根牙齿。

“嗷…姓张的杂…种…我和你拼了……。”小鬼挣扎要站起来，但怎么可能呢，穴位上的绣花针不取出，他怎样用力都不可能站得起来。

“告诉我，让你去找李桂得去投毒的，是李茂春还是李连贵，还是盲肠……。”张文武开始问话。

“老子听不懂你说什么，就算听懂，老子也不会回答你，有种你杀了我……。”小鬼大声说道，因为少了几根牙齿说话漏风，听起来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