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明辉的转让手续办妥,张文武成为明辉大药房的正式老板。
张文武虽然已做过了好几次生意,但这是他第一次做成法人,法定意义的老板。
汤宝盈还没有计划书,罗丽霞却有行动了,车头汇报,今天罗丽霞先是约香江新港制药的庄继业吃午饭,然后,下午去了新港制药厂。
至于他们聊了些什么,这女人去新港制药又做了些什么,就不是他可知的了。
新港制药,庄继业对于张文武来说都是相当陌生的,都是第一次听说。
但是,这两个陌生的词,马上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一是因为蔡卓飞的任务,二是因为制药两字。
制药啊,现在卖药的行当已踏进去了,制药的行当也该提上“议事日程”。
他需要知道新港制药和庄继业的详细资料,车头只能搜集一些坊间公开信息,当然,如果庄继业在江湖上也有轨迹的话,车头应该也是可以找到的。
官方的资料,张文武想到一个人,刚刚认识的梁总警司。
作为一个大条子,他要本市谁的资料都不难吧。
“郑总,梁总司的病,我想到治疗方案了。”张文武知道,这个梁总警司虽然年薪丰厚,应该也有不少存款的,但是,跟一个大条子要钱,少了没意思,多了就算他给了心里都一定有想法的。
所以,那天张文武给他检查后,便说病情复杂,得好好想想治疗方案才行。
梁总警司的腰痛病,其实是旧伤的后遗症,年轻的时候他曾受过伤,子弹卡在腰椎里,虽然手术成功把子弹取出了,但却因此落下了腰痛病,虽然一直以为都遵照医生说的方法做治疗,但可恨的是,却一直没能断尾,总是在剧烈运动后疼痛难忍,使得他这些年来,不仅自己被疼痛折磨,还天天让老婆骂。
他三十多岁受伤后就不能做剧烈运动,没了“剧烈”的运动,如|狼|似|虎的**当然是怨愤满怀的了,因此他腰痛十多年就被老婆骂了十多年。
事实上,这种病对张文武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题,只是,他不想为要诊金伤感情的条子治病,所以说病情复杂,要好好想方案推得一天是一天。
“真的?那我给梁sir打电话…哦,要不,你直接打?”郑振龙当然知道那天张文武说要好好想治疗方案是托词而已,他治病哪用得着好好想方案?所以,现在张文武说有方案了,便知道张文武肯定想好了“收费”问题。
“呵呵,我能直接打,还用得着找你吗?告诉他,我出诊的诊金是很贵的,但我现在准备不要钱帮他治疗,我只要一份新港制药及新港制药所有管理高层及董事会的资料。”张文武开出的这个价,是他给有钱人看病最便宜的一次收费了。
“啊?小张先生对新港制药感兴趣?”郑振龙脱口而出,讲完才后悔,小张先生的事,不能多问啊。
“不,是因为有人对它有兴趣,所以我想了解一下,告诉姓梁的,我不要那种从工商登记那儿打印出来的东西,我要他认真整理的东西,包括,这个药厂和高层的黑材料。”张文武淡淡的说道。
“要是没黑材料呢?”郑振龙觉得张文武是强人所难。
“呵呵,一个开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的资本主义企业没黑材料?跟我的脚趾说都不相信。”张文武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