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此事不必让王妃知晓。”
“属下明白!”
“左相可有异动?”
“目前没有。”
“东宫呢?”
“最近俞林县寻了一对孪生姐妹偷偷送进了东宫,除了早朝,太子几乎日夜不出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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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账东西!明日便要随驾春猎了,他还在醉生梦死!将来何堪重任?本宫要亲自骂醒他!”
“皇后娘娘,您去不得啊!”
“本宫以为,太子妃生了个女儿,他心情郁闷,闹个一两天也就好了,结果,大半年也不见太子妃一面,让我这个姑母劝她都张不开口!”
“娘娘,太子一时烦闷,许是过几天就好了!”
“可明日······”皇后突然像被点了哑穴,主仆二人皆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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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明日不去猎场?”
“为娘老了,猎场哪有宫中舒适,还是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靖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不去就好!
“父皇可曾来看您?”
“来过几回,坐一会儿便回去了。”
靖王看母妃神色如常,语气平静,想是与父皇之间龃龉已消,便松了一口气。
嘉贵妃看儿子眉宇微蹙道:“可是有什么事?”
靖王扯了扯嘴角道:“没有,明日儿臣随驾春猎,母妃独自在宫中,我不太放心。”
“你这孩子,母妃又不是三岁孩童,不过半月,你就放心去!母妃等你满载而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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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东宫
“之语、之悦!本宫来了,你们可要躲好了,被本宫捉到就吃了你们的小甜甜!”太子月白色的里衣敞着,露着花白的大肚皮,一条鲜红的肚·兜蒙在脸上,双手向前探着,边趋步向前边·猥·琐·地·贱·笑。
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躲在帐后,同样绝艳的两张脸,对着说话像在照镜子一般,之悦苦闷道:“姐姐,咱们都灌了他那么多酒,他怎么还不睡啊?”
“谁知道呢!一会儿再多灌些,我都要疼死了!”之语揉了揉腿上大片的青紫瘀痕道。
“我也是!”之悦从鬓边拢下一缕被扯断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