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对靖王印像不差,所以赵擎跟着靖王当副官她很赞同。只是,她想,父亲未必同她一样。而赵擎皱巴在一起的脸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赵擎抿了抿嘴道:“之前,我帮靖王把拜贴烧了,回家被父亲罚跪,在祠堂跪了一夜!他还将我关在府里不让我去军营报到!”
“还有这事?”赵墨一惊,赵擎乖乖将烧拜贴的始末讲述清楚,赵墨唉叹道:“擎儿,你可真是一把好刀啊!”靖王这一招杀鸡敬猴谁都不用,偏偏拿着赵擎当匕首!生生把他老爹赵中廷推到风口浪尖上!以赵中廷在朝中的老好人作风,一下被儿子得罪了这么多人,回家没把赵擎皮扒下来就算是慈父了!
“啊?”赵擎根本听不懂。
“啊什么啊!我看你这些年吃的饭全长了个子,完全没长心眼儿!”赵墨跳起来对着赵擎的脑门拍了一下,没好气地问:“父亲怎的又同意你跟靖王了?”
赵擎一脸小人得志模样道:“父亲关我,我就绝食!祖母心疼我,就找父亲!我便心愿得偿了!”
赵墨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拧了一下道:“你倒是开心!父亲可要发愁了!”
赵擎嘶嘶着揉着被拧疼的胳膊,忽然道:“那位秋小姐去找靖王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赵墨摆手道:“他俩是旧相识,不碍事!你放心吧!”
靖王府里,一红一蓝两个旧相识此时剑拔驽张的对峙着!
秋月红手握软鞭道:“把你的马交出来,我便离去!”
靖王双手紧握,调动全身涵养,沉声道:“秋小姐,你找我的马有何事?还请明言。”
秋月红小脸憋的比自己的衣服还红,半晌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道:“交出来便好!无需多问。”
靖王有些恼了,质问道:“秋小姐是觉得我靖王府是你国公府后院?你要来便来,不论何物要拿便拿?本王倒不能过问了?”
“是,是你的马!”秋月红一直在找一个婉转的词来形容当下的情况,找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个她认为合适的词,声音却不由得放低,小声道:“轻薄了我的红绡······”
“什么?”靖王没听清,不禁追问。
“我是说,你的马轻薄了我的马!他要负责任!”秋月红闭着眼睛大吼出声。
一旁的老管家和下人们不由憋笑,靖王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女子简直不可理喻!却突然想起那日在西域春······是楚河!是这家伙的凌宵欠的风流债!想至此,靖王竟突然有些心虚,问道:“你怎如何得知马被轻薄?”
秋月红低着头,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她有喜了,却还未成婚!我不想她这样可怜······”
一旁有个下人憋不住笑出声,靖王一记眼刀,吩咐管家道:“拖下去,打十军棍!你们都退下!”
那个笑出声的人,立刻就哭着被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