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亲王让七喜把楚河召来,吩咐他精骑把靖王紧急召回!但愿还来得及!
重新回到父皇身边,轻声安慰道:“或许是儿臣多心了,南宫笠也未必一定通敌判国。”
话虽如此说,但皇上却不敢拿着大梁江山和自己的皇位来搏这个万一!
南宫笠手中的传国玉玺足以改朝换代,若他反判成功,江山易主,他这个皇帝哪还有活路?
醇亲王思忖之后才开口道:“父皇,代州边军尚未传军报回来,至少到昨日为止是无事的!不若,父皇派大内影卫到代州暗查,一来不会打草惊蛇,二来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皇上听到罗刹国便忆起心中压抑多年的梦魇,此时已是精神恍惚,全然没了往日的杀伐决断!听到醇亲王如此说顿觉醍醐灌顶,紧张地握着醇亲王的手道:“就按瑄儿你说的办!”
转向七喜道:“拿朕的暗夜符去办吧!”
七喜躬身领命,从内室暗格中取了暗夜符走出养心殿。皇宫某个角落有一处神秘院落,就连禁军都不能靠近,那里便是皇城影卫的处所。他们是皇上的私人武装,只听皇上一人调派,就连楚河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影卫的容貌。
待七喜从影卫处回来,醇亲王便起身告退回了王府。
久保一路上大气都没敢出,生怕打断醇亲王的思绪。回到王府,醇亲王直接进了书房,追影进来道:“王爷!”
醇亲王沉声问道:“代州情况如何?”
追影回道:“南宫月已经回了代王府,可是,南宫笠的行踪尚未发现。代州暗哨还在找寻。”
醇亲王两道浓眉蹙的越发紧,道:“发急令下去,沿路暗哨发现靖王一行的话务必将他拦下,他现在去代州会有危险!”
追影拱手道:“是!”正欲离去,醇亲王又道:“让各处暗哨向代州调集,盯紧代州水军军营还有海岸防线。”
追影惊地抬头问道:“难道是罗刹?”
醇亲王幽幽回了一句:“极有可能!”
醇亲王走到窗边,满天铅灰色的乌云压在他的眼底,院内景物皆蒙上一层灰雾,空气中阴沉潮湿的气息,山雨欲来!
赵墨听了管家说王爷早已回府,却未见他来后院,便从厨房端了碗雪梨百合饮来了书房。
醇亲王将南宫笠手中有传国玉玺的事告诉赵墨,赵墨担忧道:“我方才听月红说靖王率军去追,那他岂不是会有危险?”
醇亲王道:“父皇已派精骑去追,我也通知了暗哨沿路拦截,希望来得及!”
赵墨道:“月红一会儿在咱们府上用晚膳,这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比较好,她那个脾气,若是知晓靖王有危险,便是任谁也拦不住她!”
醇亲王点头认同赵墨的看法。
晚膳时,秋月红连吃带喝的非常尽兴,末了,赵墨让豆蔻给她拿了些蜜饯带回去吃。看她揣着蜜饯盒子单手翻墙,欢天喜地的回去,豆蔻道:“小姐,月红小姐若是知晓我在她的蜜饯里下药会不会打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