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剑也识趣地回了自己的营帐。
帐内,秋月红被放在床榻上,靖王摆了湿巾帕给她擦干净脸和手,又取出干净的棉布将她的脚仔细包好,秋月红乖的像猫咪一样,一声不吭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为自己忙这忙那。
一切收拾停当,靖王道:“睡吧!明早派人送你回去。”
这只小猫马上就不乖了!道:“我不走!你送我走,我也会再偷跑回来的!”
靖王气恼道:“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游玩?”
秋月红争辩道:“我当然知道是去打仗!所以我才要和王爷在一起!我要像墨儿姐姐和醇亲王那样,夫唱妇随。”
“你!”靖王一时语塞,既不愿说赵墨不好,也不能说三哥的不是。
军帐中沉默了一会饿,秋月红又变成了那只温顺的小猫,柔柔顺顺的依偎过来,道:“我只当夫君侍卫、哨兵便好,不会添乱的。”
“睡吧!”靖王无奈妥协道。
翌日,靖王身边的亲兵便多了一个,骑着马跟在靖王身后,羽剑和赵擎自觉让出空位给她。
帝都醇亲王府
追影从外面回来禀报道:“咱们的信儿送到之前,靖王就已经发现靖王妃了。”
醇亲王点头道:“靖王没有派人把靖王妃送回来?”
追影道:“没有!看情形,靖王妃与赵擎少爷一起当作侍卫了。”
醇亲王又道:“代州那边如何?”
追影道:“咱们的人混入南宫笠身边极难,只得混入代王身边,打听到了的消息十分有限。”
醇亲王道:“知道了,再探!”
“是!”追影领命出去了。
赵墨过来送点心,醇亲王与她说了秋月红之事,赵墨笑道:“娇妻当前,靖王哪舍得送回来呢?”
“娇妻?”醇亲王挑眉,秋月红可真当不得“娇妻”二字,“悍妻”还差不多!
赵墨解释道:“王爷不懂,月红是个爱憎分明之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既温柔又体贴!对她恨的、讨厌的人才凶狠彪悍!”
醇亲王多聪慧的人,才不会与赵墨做无谓的争辩,吃了一口桂花糕道:“今日的桂花糕为何如此香气浓郁?”
赵墨满意道:“我就说王爷一定能品的出来新桂花与陈桂花的区别!”
醇亲王微微一笑道:“那是墨儿你厨艺了得!为夫才能品得出来。”
赵墨道:“今日母后派人来传旨,冕儿和瑷儿的周岁宴在宫里办。”
醇亲王感慨道:“好快啊,孩子们都要满周岁了!”
赵墨满眼温柔道:“是啊!他们现在一个个重的臣妾都快抱不动了!这几日,瑷儿都在学着叫娘亲了呢!”
“哦?那冕儿呢?”醇亲王道。
赵墨无奈地摇摇头道:“冕儿一声也不吭!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愿!也不知他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