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你们没注意到异常?”
“自然没有,不过晚上十一点多时我感觉有道影子从楼梯间闪过,体型不大我还以为是猫,我们这只能刚好看到楼梯间入口,至于3号房门那就不能看到了。”
“晚上11点多是吧,请问下,小姐也是跟您一个姓氏。是离婚了?”
“我的父亲在九年前抛下我们母女,我就跟了母亲姓。我希望你别提这段让我们母女难过的往事了。”
海伦娜抽出手帕递给了琳娜,安尼克注意到她用的手帕也是那种高级的织物,只不过颜色不同,这是条紫色的。
“我十分抱歉,两位在休息时也没听见外面有啥动静?”
“没,我和母亲很快就睡着了,母亲睡眠质量很好的,我也在12点半入睡。”
“好的,我想接下来的3号房奎因秘书,4号房的阿诺德与卡德加先生。5号房的卡福先生以及6号房的哈尔曼先生应该是留在娱乐室最后的吧。”
“没错,还有1号房的皮埃尔先生,我与皮埃尔先生还有哈尔曼先生以及奎因先生一起打牌2,我的副官卡德加与卡福则是在下棋。这点不仅我们六个人可以相互作证。玛丽小姐也留在这为我们提供切水果的服务。”
中校阿诺德替剩下几位做了回答。
“冒昧问一句,6位玩到了几点。”
“2点左右,明天还要坐船回。副官卡德加先生来提醒我们已经太晚了,我们还有一句牌,当时我看了下是一点五十。”
哈尔曼说完掏出块怀表,安尼克注意到他的怀表与切迪有点像。
“你们路过3号房间没发现门已经坏了?”
“没,当时太暗了,走道里也没装上煤气灯。我的疏忽,害怕吵到切迪先生我就去卡福先生的仆人房睡的。”
奎因表现出点惋惜的样子,旁边的人每人出来反驳。
“奎因先生,你不觉得切迪原来是卡雷迪是个坏蛋?”安尼克直接提问道。
“啊,我并不了解切迪先生的过去,我是去年才被切迪先生雇佣的。对我来说只是个脾气暴躁的雇主而已。”
“行,我想玛丽小姐提供的证词也和你们差不多了吧。”
“是的,警长先生。我在这为几位先生倒酒和切水果服务到两点,然后我就回去休息了,是船员宿舍。其他舱的女仆和和我住一间的。”
“我知道了,9号房的马斯特先生与太太,你们勒?”
“我们是也是十二点回去休息的,我家太太见两位德米拉女士回去休息后,也把我喊了回去休息。”
“期间你们有发现啥?”
“没有,我们睡得很舒适。”
“行,最后一位,布克船长请问您十点半之后去了那。”
“到我了?行吧,昨晚我十点半就回房间休息。当时睡到十二点,由于担心第二天会不会因为暴风雨影响航班,我起床去了航海室与当时值班的航海士讨论下天气可能造成的影响,大概2点后离开回去睡觉的。”
“我知道了先生,让我思索下现在得到信息。”
头等舱的十位旅客都有着相互证明的不在场证明,女仆与船长也有不在场证明。但是这些建立在一个前提上,那就是切迪真的死在午夜一点。
还有他们没有串供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