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个屁,老子累死累活,那群黑心的混蛋才给我们60芬尼一天。上个月隔壁矿洞塌了。一条人命才给5马克。你说老子满不满意。”
“自然是不满意的,那请问在坐的,就你吧,请问先生你的职业是啥。”''
格尔指着最近的个子矮小的,皮肤黝黑的男子。
“我是渔夫。”
“那请问你,每天餐餐里都有鱼吗?”
渔夫听到这,“哈哈,你认为躲在这种地方喝酒的人能顿顿吃的起鱼。”
“很好,下一位,渔夫先生边上这位好了,请问你是做啥职业的。”
“我是一名面包师,最擅长做白面包了。”瘦瘦的男人回答到。
“那请问你吃的起白面包吗?”
“自然吃不起,能保证家里有黑面包,不掺木屑那种就行。”???..Com
“很好,这边这位。我看你背着木箱是位鞋匠吧。”
旁边背着木箱,手中满是茧子的男人点了点头。
“很好,各位先生们,在我们国家,在号称公正之神最虔诚的之地。告诉我你们看到了什么。”
这接近呐喊的般的声音下,酒吧安静了下来,人们放下酒杯看着这个男人。
“我没看到所谓的公正在哪,在公正之国顿兰德。捕鱼的渔夫吃不起鱼,揉面板的厨师没有足够的面包。做鞋的自己鞋子破出了洞。拿生命去挖矿的,死了只有5马克抚恤金。这公平吗?”
酒客们停止了喝酒,“那我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一个声音轻轻的传来。
“因为有人偷走了我们的财富,那些人是整天坐在屋子里摇动下舌头就能拿着高薪。是那些人躺在家就能拿走我们每天的劳动成果?又是那些人还用着神明名义给前面这些人冠以正义旗号。”
酒馆安静的一枚硬币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你们不敢说的话,偷走你们的钱就是你们的老板,给他们庇护的是教会那些穿着黑色修士服的老爷们。”
“你可别乱说,会糟神罚的。”
“就是,就是,起码我家边上一个小兄弟就是被圣公教堂神父免费治好了脱臼。”
“你懂个啥,教会每个月抽走十分之一还不够。”
酒馆里吵做了一团,格尔看到现状。露出了一丝笑意只要在人民的心中播下裂痕的种子,自己的理想就有实现的这天。
“我们要行动起来,把那群和无良老板们勾结的无能议会和偏心的教会打到,我们不需要被人管理,也不需要别人拿走我们的辛劳的钱。劳动者就应该获得全部的劳动成果,不需要再被层层盘剥。”
台下已经有人听着格尔演讲后变得躁动起来,几个人一桌的也在低声讨论。格尔眼见火算是点起来了,决定倒上一桶油。
“先生们,我们要创造一个只有劳动才能合法拥有食品的社会。当然我尊重一切劳动,包括给我们倒酒的酒保先生,如果这有吟游诗人的话我也是乐于在听完一首小曲后分享我的面包,但是那我们不需要的是什么?”
“是不劳而获的人。”仿佛有人在给配合般。
“是的,是不劳而获的的人,现在我将代表大家,我要组建个政党,一个代表广大贫苦人民的政党,我要进军维安纳。去帝国的最中心,发出我们的声音,所以我需要你们的支持,一芬尼都行。请为我们的事业捐款吧。”
说完格尔就跳了下去,两姐妹拿出个箱子,开始在每个桌子前募捐。
“怎样,马丁先生,我觉得这位的话虽然煽动但是总感觉那里有错。但我就是想不出来。”
雅各布抓了抓脑袋,虽然这位格尔先生的话听起来都没啥毛病。即使自己是神职人员,也认同教会站了太多田地与财产。
“我也感觉有问题,下周我给你答案,这几天我会请教别人的。”
雅各布有点吃惊看着面前这位马丁准主教,要说整个勒斯神父里比马丁先生强的可能有。但论做题和知识储备还真没这位强。
“两位先生要不要支持下我们共同的事业。”
特梅莎姐妹抬着箱子走了过来,里面有哗啦啦的硬币碰撞声。看样子应该有不少人投了钱,虽然可能只是一枚两枚芬尼的样子。
“我能有幸认识下你们的创始人嘛。”马丁说完就掏出一张5马克的纸币丢了进去,仿佛丢进一张草纸一样。
“感谢你的慷慨,我们自然愿意向格尔先生引荐热心支持我们事业的人。”
“姐姐,是前几天那两个坏家伙。”德蕾莎认出了马丁二人。
“不得无礼,很抱歉我的妹妹失礼了。这是我们政党的刚领,不介意的话你们拿去看看吧,我们还要去下一桌筹款,失礼了。”
特梅莎按下了刚要比中指的妹妹,然后轻轻鞠了一躬递过来一个小本子后就离开了。
“走吧雅各布,今天我们休闲之旅到这了。”
“好的马丁先生,我建议我们先去买个味道大点水果掩盖住我们的酒味,不然艾克主教会轻而易举的发现我们溜出来喝酒了。”
“行,就按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