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梅塞斯基先生,你对这五次事件是否带着恶意故意要致人受伤心理。”
“绝对没有,前两次我都故意放在政府机关的正门,肯定到早上就有人发现处理。第三次在车站只放了一个黑色火药装的假炸弹。第四次与第五次分别在邮筒和厕所水箱里,绝对不会伤人的。”
梅塞斯基的话还是有点不清,大概是牙齿漏风造成的。
“你为何要制造起这么多事件?”琼斯循循诱导道。
“正义,我需要寻求有人帮我主持正义。”
“那是如何情况把一位优秀的技术人员逼到如此地步?”
“公司,市长还有警察们。3月份我们矿井遭遇矿难,总经理不仅救援磨磨唧唧,导致我们矿井里兄弟全部牺牲了。而且大暴雨天继续施工,完全不把我们利夫移民当成自己人看,连赔偿标准都不同。”
梅塞斯基提到这眼睛里泪水开始打框。
“那和政府官员还有警察又有和关系。”
核心问题了,现场都安静了下来。
“我向上面反应了,不但没结果,还被博伊尔威胁让我闭嘴。我把力拓公司丑闻写信给了背后的老板杜伊伯爵,写给了市政府各级官员,写给市警察局。每一次寄出的信都石沉大海,我意识到不自己做点动作是没人理我的。”
“咔,咔,咔。”说到这旁听席上的记者意识到这次抓到了大新闻,纷纷对着梅塞斯基拍起来。
“所以你主观上没有意愿制造炸弹害人,客观上制造的爆炸物也没造成人员伤害。基于上叙理由,庭上,我方因此否认爆炸罪。”
“啪啪啪。”现场响起来掌声。
“反对,这是诡辩。爆炸罪是客观上放置了炸弹,而且爆炸了危害了公共安全。无论嫌疑人主观上想不想伤人。”
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没被对方绕进去。安尼克看着胖胖的彭佩想到。
“我方提出解释,前两次的爆炸物没引爆是现实,那关键是后三次事件。这三起虽然爆炸了,但威力只是一枚大点爆竹而已。请问控方是否有证据证明后三起真的伤人了。”
琼斯律师很熟练的回答道。
“额,我们有物证,法官大人我们申请呈现物证。”
“允许。”
几个工作人员拉来一个小车,上面摆放三枚炸弹残骸和那个残破的邮筒。
“这个是现场留下的物证,炸弹的残骸与邮筒的损坏程度说明这几枚炸弹绝对不是一大号爆竹烟花的人威力。”M..coM
“辩方,你们有何解释嘛?”法官转向琼斯他们。
“噗嗤!法官先生面前这些残骸并不能说明什么。我国现有法律并没有那条说明爆竹只允许用黑色火药,而不能用a炸药。有关爆炸罪定义如下:必须造成了对公共安全和人员造成了伤害才能判定为有罪。梅塞斯基先生的行为最多犯下破坏公共物品罪,而不是爆炸罪。”
面对琼斯的狡辩,彭佩有点恼火,然后转进到第二点,非法买卖爆炸物。
“那第二条,在梅塞斯基家搜到a型炸药你不否认吧。”
“不否认,但是a型炸药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梅塞斯基先生买卖来的嘛?”琼斯似乎挖了坑等着彭佩往里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