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在我姐夫那随身揣着。”
“行了,看样子正常人是没法做到了。现场看看吧。”
充当临时监牢的房间就在矿业分局大楼的侧面,正门是刚好对着院子,加上门卫,想从正门开锁进去几乎不可能了。那只能说背面了。
安尼克一行人跟着阿瑟进去了,监牢里一股潮湿和发霉的气味铺面而来。
“这个,昨天左起中间第二间监牢就是关那家伙的。”
这个金属栏杆监牢内,地面上铺着一些稻草,边上还一个木盘,里面斜放着一个茶杯,还有一点面包屑。
“这是他的晚餐?”
“是啊,一磅白面包和一杯茶,我们可没虐待的。”
“有意思。”
一个活结的套索从两码多高的出风口伸了进来,看样子就是这玩意勒死科波菲尔的。
“这个,不是你们警察局的吧。”
“肯定不是啊,这绳索很常见的,是那种麻绳编制成的六股绳。我们矿业分局的约束带和绳索都是四股棉绳。”
安尼克纵身跳起看了下出风口,很窄,上面灰尘很多,只有那道绳索摩擦后出来留下的两道痕迹。
“吊死是肯定了,但是不是他杀就难说了,讲道理他不应该是自杀的。”
安尼克结合昨天的情况,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这个房间几乎成为密室了科长,难道不是有个人从那伸出绳索,劝说或者威胁科波菲尔自杀的?”
诺尔贝提出似乎更合理的解答。
“我如果昨天没去和科波菲尔聊了一会,多半也是你的答案,但是昨天我了解到,这家伙一来相当怕死,真这么无畏的话,昨天他就应该冲我们马车了。”
“其次,他是个孤儿,从小被赶出去后,第一信念就是苟活下来,没父母没妻子没孩子。我不知道别人拿什么威胁这样一个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人。”
“第三,这间房间对普通人来说似乎很难进,但是超凡者来说,也就那样了,现在疑问是,他既然能进来了,为何选择把科波菲尔吊死而不是干脆一刀砍了他。”
安尼克这个疑问让众人还是搞不清。
“算了,去外面看看,对了这个外面的脚印还在吧。”
“在的,保留的很好,就、等着你们到来了。”
阿瑟毫不客气回复道,全完没都没动力自己解决。
“走出去看看吧。”
从临时监牢与矿业分局的办公楼间进到房屋后面。
一排浅浅的皮鞋脚印在雪地上,从矮墙那边通向监牢的后面。
安尼克蹲下,看了下脚印的大小。再和自己的脚印比了下。
大约38码啊,反推的身高的话吗,应该在一米六到一米七,安尼克在心中估算到。
“凶手如果是男人的话,应该是五点五到六尺高。结合到昨天科波菲尔的证词的话,大概率是一个稍微个字矮的男性凶手了,不过不排除是女性变装的可能。”
阿瑟急忙记了下来,然后继续朝着矮墙那边走去。新笔趣阁
“这么高的话,别人很容易翻过来啊。”
面前这堵墙不到两码高,安尼克垫个脚就能看到墙的那边。
阿瑟挠挠头,回答道:“谁也没想到有人敢道警察局来作案啊,所以我们就没加高围墙和布置尖刺了。”
“惯性思维害死人啊。”诺尔贝补刀说道。
“是的,阿瑟,看样子等这起案件结束后,让你姐夫申请一笔经费加高围墙了,特别是被建筑物遮挡的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