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折羽姑娘立即答道，“若是有，贱妾又怎么敢安心在这里卖艺？”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

楚璃把这家青楼的打手拐卖娇颜公主的事详细说给折羽姑娘听了，娇颜公主也将和她一起关在小黑屋的女孩们的话学给折羽姑娘听，听得折羽姑娘脸色骤变。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清雅阁真的是这样的地方，那我这些年......”折羽连称呼都忘了改。

“所以说这事儿有蹊跷啊。”楚璃缓缓道，“但是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不可能有假。说明......这清雅阁，有两条线。”

娇颜公主率先问道：“两条线？什么意思？”

“明和暗。明面儿上的生意，清雅阁清清白白，不会强迫任何人，而且生意做得十分规矩，让任何人都挑不出刺儿来。

这暗地里......可就是真肮脏了。他们定期强逼良家妇女卖身，有固定的买主，而且那些暗娼还有固定的去处安排。

而我们要查的，就是这条暗线。折羽姑娘，如果我们请求你在这件事情上帮帮忙，你愿意吗？”

“贱妾自然在所不辞！”折羽姑娘立即道，“同为女人，不需多言，贱妾就能体会到那种悲哀与恐惧。

如果这是真的，贱妾当然愿意帮忙。贱妾也要多谢诸位，不嫌弃贱妾污浊之身，愿意让贱妾......”

“你别一口一个贱妾了，听着怪难受的。”娇颜公主打断了折羽姑娘的话，“我是娇娇，她是楚楚，当然，她扮男装的时候要求我喊她楚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