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只听门口一道轻挑熟悉的声音响起,“呦,不知里面是摄政王,听手下的人说幼妹不小心冒犯到了您,所以我特地前来替她赔罪了。”
傅郁之看着一脸桃花风流相的沈竹白,淡淡开口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幼妹顽劣,性情有些乖张,还望你回去能够多加管教,不然到了外面,恐怕以为左相府上的礼节不怎么严谨。”
沈竹白敛着一双眸子,眼里的笑意退去了些。闻言后轻笑了几声,语气谦虚的回道:“摄政王教训的极是,小女莽撞,扰了摄政王雅兴,还望摄政王不要放在心上,我这就带着幼妹回去严加管教,至于损失到楼下自然会赔偿。”
沈竹白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站在傅郁之身后的沈醉容都不由得悄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被沈竹白一记眼刀扫过去,这才讷讷的低下了头。
“如此甚好不过了。”
傅郁之说着,鸦黑色的剑眉看起来毫无波澜,脚下退开了些许,让开了一条通道。
沈竹白朝里面招了招手,开口说道:“容儿,过来。”
“二哥!”
沈醉容此时就像是归巢的雏鸟一般,飞也般的扑向了沈竹白,丝毫不见方才言语中对沈竹白满是嫌弃的模样了。
沈竹白将人揽到身后,礼节性的对傅郁之笑了笑,开口道:“那我们就先退下了,不打扰摄政王了。”
傅郁之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丝毫不留情面的转身离开了。
直到走下了楼,沈醉容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又在剪秋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不外乎都是些讥谤傅郁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