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并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看到瘸腿泼妇被卫士带来,很是不解的询问。
“这位是……”
燕成风眼中放着寒光,指向苏哲淡淡然道:“我带部队来柳家时,发现了瘫在门口脚踝受伤的李女士。这位李女士的腿,就是他弄伤的。”
“苏医生弄伤的她?”
柳母当即询问苏哲,“苏医生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哲皱着眉头如实说道。
“这个女人就是带领中毒重症患者亲属,来柳家医馆门前闹事的领头者。”
“我来到柳家医馆,见柳月出门累倒,想要抱着她回医馆治疗。谁曾想,这女人却硬拉又扯的不让我走,还把我衣服给撕坏了。”
“我怕她耽误了小月的病情,就轻推了她一把,她却装着被推倒在地上,说我打了她……”
一听苏哲说她是假装倒地,女泼妇立刻就扯着嗓子怒道:“你凭什么说我是装着被推倒在地?你使多大的劲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歇斯里地的喊叫着,又看向燕成风。
“军官大人!军官大人你可得为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做主啊!他打了人,竟然还在那狡辩,说我在装!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呜呜呜!”
女泼妇的演技还真不赖!
那眼泪说流就流。
苏哲看到后都不禁想给她竖起大拇指。
难怪敢在柳家门前讹钱,这演技够牛掰的啊!
燕成风听到后,再度看向苏哲,言语淡漠的质问道:“苏哲,是不是你推的她?”
苏哲眉头轻蹙,能够瞧出燕成风对他的敌意。
“是我推的她,但我不承认我弄伤了她。”
“哼。”
燕成风冷漠的哼出一声:“你只需要承认是你推的她就行。”
说着,他便对副官下令道:“把他给我带走!”
柳母见状连忙焦急站出。
“成风你为什么要带走苏医生啊?就算苏医生不小心弄伤了这位李女士,那他赔点医药钱,道个歉就行了,何必把抓他走?”
燕成风却深深的看了柳母一眼,摇摇头道。
“柳姨,他不会道歉,更不会赔钱。我只不过提前做出了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呃?”
柳母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愕,诧异万分。
有些不太明白燕成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苏哲则跟着淡然一笑。
“伯母,燕军统说的没错。这个在门前聚众闹事的女人不配让我赔礼道歉,我不会赔她一分钱。”
女泼妇顿时张大了眼睛,她在那气急败坏的继续撒泼喊道:“好啊,姓苏的!你这是没把军官大人放在眼里是么!”
“军官大人哇!您看看他这嚣横跋扈的模样!还有没有王法了?您千万要给我做主啊,莫要寒了我们平民百姓的心呀!呜呜呜!”
她扯着嗓子哭喊罢,居然还很不害臊的趴倒在燕成风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演的不亦乐乎!
燕成风见了后都觉得非常搞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呢?
这臭娘们还真以为他脑瘫,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被骗的沙比么?
老子要不是想借着你来打压这个姓苏的,轮得到你在这放肆?
燕成风冷漠想罢,收敛内心的不屑之意,面带调侃的看向苏哲。
“苏医生,现在人证在此,你却拒不认错。是和那个魏家人一样,没把我们北境卫兵放在眼里,藐视军权么?”
苏哲知道燕成风是在故意针对他,心中却并不着急。
“北境卫兵忠军报国,和青龙局的战士,警务处的警员一样,值得人们尊敬。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问心无愧!”
“你是二星军统将,要抓我,我身为一介平民不敢反抗。但我有权去找律师为我辩护!”
燕成风听到这,眼眸深邃的看向苏哲。
其实,他更希望苏哲拒捕。
这样,他才能在苏哲身上落实更重的罪过。
像现在这样大动干戈的把苏哲抓回去,实际上最多也就关个一两天,罚他个款而已。
不过……
等到了军营处,那边就是他的地盘。
到时候就算没法给你按上重罪,也能让你好好喝一壶!
敢窥觊我燕成风的女人,还叫她小月?
小月是你能叫的么!
燕成风想罢,冷冷哼出一声,立时下令:“带走苏哲!”
“是!”
几名北境卫士压着苏哲就要离开。
眼见苏哲真被抓走,柳母可别提有多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