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皱了皱眉,不屑的说道。
“少呈口舌之快,你就是个跳梁小丑,别看你今晚出尽风头,还不是坐在最末尾的位子上?得意个什么劲儿?!”
腾子骞不服气的贬损道。
“这就算出风头吗?小爷我的大招还没放呢,好戏还在后头,到时候你可别佩服的五体投地才好。”
胡非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那你也是芝麻小官!要不是冲着你爹是胡相,这里的这些人谁愿意搭理你?!”
腾子骞冷哼了一声,嗤之以鼻的说道。
“那你呢?要不是仗着你爹,你连门都进不来,我能出风头,你能吗?连太子进来都要跟我打招呼,你看你从进来到现在,谁搭理过你?”
“恐怕连门外的小太监都不认识你是谁吧?”
胡非看着腾子骞,继续不屑的说道。
“你...”
腾子骞一听,彻底无言以对,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什么你,你要真有本事,那里还有一个空座,有种你去坐在那儿!”
紧接着,胡非指了指朱标对面的那个空位,挑衅着说道。
腾子骞迟疑了一下,顺着胡非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紧接着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你知道那是谁的位子吗就让本少爷去坐?!有种你去坐啊!”
腾子骞收回了目光,不满的瞪着胡非说道。
“这就怂了啊?”
胡非鄙夷的看着腾子骞,不屑的说道。
“说什么呢,本少爷这是心存敬重,那是太史公宋濂的位子,我大明朝文臣之首,受百官拥戴,有种你去!”
腾子骞瞪着胡非,不服气的说道。???..coM
听了腾子骞的话,胡非这才醒悟,原来那个位子是为宋濂留的。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胡非不再理会腾子骞,转头看着那个可以说高高在上的位子,喃喃自语着说道。
之前宋慎去洪宾楼的时候就已经告诉过他,称宋濂会在年节之时回京向朱元璋请安,可是他早就忘了,刚才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这茬。
不过紧接着他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心想这宋濂好大的架子,居然比胡惟庸和太子都来得晚,好像恨不得跟朱元璋一起前后脚来一样。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大明第一文臣产生了一丝反感。
“你刚才说什么呢?”
腾子骞看着若有所思的胡非,迟疑着问道。
胡非刚才自言自语的那句话声音很低,腾子骞并没有听清,所以怀疑胡非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没事,骂你呢。”
胡非收回了思绪,看了一眼腾子骞,随口应了一句,不屑的说道,然后便不再理会腾子骞,继续低头喝起了酒。
“粗鄙!与太史公相比,你就是一乡野村夫!登不得大雅之堂!就算你负有诗神之名,在太史公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腾子骞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宋濂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舔?他以前是不是叫王濂?住在你家隔壁?”
胡非撇了撇嘴,戏谑的看着腾子骞问道。
“什么意思?”
腾子骞一脸茫然,迟疑着反问道。
“没事,好男不与狗斗。”
胡非忍俊不禁的说了一句,不再理会。
听了胡非的回答,腾子骞愣了一下,紧接着露出了满脸怒意,咬了咬牙,作势就要起身冲到胡非面前理论,可是却听到了父亲的呵斥。
“干什么呢?!闭嘴!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与腾子骞相邻不远的滕德懋瞪着儿子,压低了声音,不满的厉声说道。
“是他先出言不逊的,我只是替陛下教他规矩...”
“住口!”
腾子骞还想解释,可是话刚说了一半,就直接被滕德懋沉声打断。
紧接着,滕德懋一脸歉意的冲着胡非拱了拱手,算是替儿子向胡非赔礼道歉。
胡非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而看着胡非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腾子骞只能生着闷气,无计可施。
“太史公到!”
然而就在这时,殿外再一次传来了高昂的喊声。
真是说曹操,曹操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