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眼前一亮,将桌案上的一只盒子盖上,坐直了身子,缓缓说道。
肖琦答应了一声,缓缓退下。
很快,胡非便在安庆公主的搀扶之下缓缓走进了大殿之中。
“嫦姝见过皇兄。”
安庆公主一边扶着胡非,一边草草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见过皇兄。”
胡非也匆忙行了一礼,憨笑着说道。
看着带着一丝醉意的胡非,朱标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皇兄见谅,他今日高兴,多饮了几杯,本已不适宜来拜见皇兄,但是听闻皇兄召见之后,他便硬是打起了精神随嫦姝进了宫。”
安庆公主发现了朱标的神色,急忙帮胡非解释道。
“这是喝了多少?没事吧?”
朱标皱着眉头,迟疑着问道。
“没喝多少,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高兴,所以就多贪了几杯,已经没事了。”
胡非笑着摆了摆手,缓缓说道。
“赐座。”
看着胡非依旧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朱标迟疑了一下,冲着站在一旁的肖琦说道。
很快,肖琦就命人搬了两张椅子放在了胡非和安庆公主面前。
安庆公主道了一声谢,急忙扶着胡非坐了下来。
“你跟老四都聊了些什么啊?怎么把你高兴成这样,本宫还是第一次见你喝成这副样子。”
朱标顿了一下,忍不住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胡非问道。
“皇兄这是又在吃醋吗?”
“微臣现如今已经成了婚,有了嫦姝,皇兄再这样就不合适了。再说了,微臣也不是姑娘,皇兄不用和燕王殿下争风吃醋。”
胡非笑了笑,忍不住摆着手说道。
可是听完他这番话,没等朱标搭话,安庆公主已经脸色大变,急忙偷偷掐了一下胡非的大腿。
随着癔症剧痛传来,胡非一下子更加清醒,立刻意识到自己有些忘形,急忙坐直了身子。
“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有一丝驸马该有的模样?!”
“今时不同往日,既然已为驸马,更应该行的端正,改改你的纨绔习气,好好做事,争取将来能更上一层楼。”
朱标沉着脸,不满的说道。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
“不过微臣只想衣食无忧,过一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只要不给陛下和太子殿下惹麻烦,微臣就心满意足了。”
胡非拱了拱手,认真的说道,原本改为皇兄的称谓也重新变成了太子殿下。
听了胡非的回答,朱标摇了摇头,不禁有些无奈。
“皇兄息怒,他只是因为今日高兴,再加上四哥送了他新婚贺礼,所以多喝了一些,以后不会了。”
安庆公主也再次开口,为胡非解释。
“哦?四弟送了他什么礼物?”
朱标一听,眼前一亮,好奇的问道。
“回皇兄,是两匹汗血宝马。”
安庆公主缓缓答道。
“是吗?汗血宝马可是稀罕之物,没想到四弟居然能够忍痛割爱,而且直接送了两匹。”
朱标笑了笑,缓缓说道,话音中似乎隐隐含着另一层深意。
安庆公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旁的胡非看着浑然不知的安庆公主,无奈苦笑,一旦让朱标知道朱棣送了他这么贵重的礼物,肯定会心生嫌隙。
果然,胡非刚想到这里,朱标已经再一次开口。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本宫也为胡非准备了新婚贺礼,不知道胡非是否喜欢?”
朱标看着胡非,意味深长的问道。
“只要是太子殿下送的,微臣自然喜欢。”
胡非拱了拱手,肯定的说道。
“你不妨先看了再说。”
朱标一边说着,一边将面前桌案上的盒子向前推了推,接着冲肖琦使了个眼色。
肖琦立刻会意,走到近前,捧着盒子来到了胡非的面前。
胡非迟疑了一下,缓缓打开了盒子。
紧接着,一道淡淡的金光从盒子中散发而出,让胡非忍不住眼前一亮。
“金丝软甲?!”
安庆公主也看到了盒子中放着的东西,忍不住睁大了双眼,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