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
“住口!”张鹤龄惊怒的看着候府护卫,刚开始见他们沉默不语,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对自己无比的忠心。
但见到朱厚照威胁了他们两句话,便再也蚌埠住了,不仅出卖自己,还要脱离候府。
顿时,气得张鹤龄头脑发晕,斥声骂道:“一群白眼狼,本候平日对你们不薄,你们竟敢如此的对我,难道就不怕本候杀了你们吗!!”
“啪!”
谁知,张鹤龄的话音刚落,一道残影就落在了他的右脸上,使得张鹤龄身形东倒西歪的退了两步。
站定身形,张鹤龄猛的回头,狠瞪着朱厚照。
这次他没有惨叫痛呼,只是咬着牙,双眸逐渐的变得通红,一丝丝怨恨爬上心头。
“本宫让你说话了吗?”朱厚照冷眼的直视张鹤龄,见他嘴角溢血,质问道:“谁给你的权力,不让人说实话!”
“本宫平生最恨的事,就是有人仗势欺负老实人!”
说完,对其跪地的候府护卫扬手:“你们是老实人,回家好好的种田养家,谁敢动你们,就是与本宫为敌!”
“多谢太子爷大恩。”候府护卫一听,那会不知朱厚照的意思,连忙磕头拜谢。
放下手中的水火棍,兴奋的起身,飞一样的朝候府外面跑去,埋怨自己怎么不多生两条腿。
待所有的侍卫跑出候府,偌大的候府也只剩下,躲在后院的婢女奴仆。
张鹤龄单身一身,站在空旷的前庭,死死的握住拳头,终于明白了,朱厚照此次前来,就是搞他张鹤龄的。
内心也不禁疑惑,自己也没有得罪朱厚照,甚至在以前,他们的关系颇好。
自己还带他去过花楼,怎么就突然对自己动手了呢?!
这事很不对劲。
想不通,张鹤龄压抑住怒火,沉声的问道:“太子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然而,朱厚照没有回答张鹤龄,而是大吐一口气:“舅舅,侄儿的戏终于演完了。”
“啊哈?!”
这一声舅舅,直接让满含怨怒之色的张鹤龄,当场愣在了原地。
头脑里冒出密密麻麻的问号?
只见朱厚照,翻身下马,满脸歉意的走到张鹤龄的前身,看着张鹤龄呆滞的神情。
痛心的说道:“舅舅,不是本宫想要打你,你我有一丝血脉相连,本宫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本宫是逼不得已,这做出这等事来,还请舅舅不要生气多意,且听侄儿细细道来缘由。”
听着话的张鹤龄,缓慢的回过神来,盯着眼前的朱厚照,双目透露出了不信。
却也没有让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保持理智的沉声说道:“太子爷的这声舅舅,微臣不敢当。”
“太子爷有什么话,直说便好。”
“舅舅,本宫知道你有怒气。”朱厚照苦涩的说道:“但本宫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救舅舅,还有张家全族一命!”
“你什么意思?”张鹤龄瞬间挑起眉头。
内心的疑惑更重,这听着好像自己犯了滔天大罪似的,关键是自己想不到,干了什么事会让张家全族被诛灭。
最多就是自己,欺压百姓,强占良田,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以及陷害跟自己作对的朝官等等,些许小事而已。
但凭借着皇后姐姐在,无论如何也不会被诛灭全族啊?
“难道舅舅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何事?”朱厚照惊愕的反问,实际上内心邪魅一笑。
阴死张鹤龄的第一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