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我三弟的死,与那东西有关。”
江月回一愣,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你觉得,是我种的?”
“倒不是你,就是觉得忽然出现在那里,而且那天晚上你也去了。”
“呵,你不也去了?你能去,我自己的宅子我倒不能去?”江月回气笑,“沈公子,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沈居寒上前几步,到她面前,看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心忽然一软。
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软了:“是我错了,诚心向你道歉,不该怀疑你。我这人吧……见过的尔虞我诈太多了,以前我身边的人也有在背后捅刀子的。所以,难免会遇事先怀疑三分。
这回是我错,不会有下次,我若再有什么,会直接说明,好吗?
我不想讲道理的理,我想讲另一种。”
“什么?”
“我想讲……情理的情。”
江月回心口微跳,一种陌生的情愫自心口处蔓延开。
她活过那么多年,却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在孟婆那时,在彼岸花海里,听说过太多,也没觉得多有意思,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为了一个“情”字,痴心不悔,又有的人弃之如草芥。
“阿月,”沈居寒看着她红透的耳垂,“你……”
“你安心养你的伤吧,查害你的人,这么多事要干,还有闲心管这些?”
江月回抛个瓶子给他:“解毒的,你这身体太弱,还是吃药来得快些。”
沈居寒伸手接住,江月回趁机从他身前走开。
到书房门口,回过头来道:“沈公子,丹青妙手,画得不错,以后别画了。”
沈居寒:“……”
江月回一走,沈居寒喊道:“星左!”
星左探进半颗头来:“公子?”
“画像呢?”
星左指指门外:“被江小姐揣走了。”
沈居寒:“……”
江月回返回江府,喂过小红马,这才回院子。
刚到院子门口,就见斩司命像守门大将一样,昂首挺胸地守着门口。
对面站着阮氏母女。
阮氏看到她回来,赶紧上前:“阿月,你回来了。”
江月回浅笑:“怎么?找我有事儿?”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和你说说,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我都瞧见了,”江月回道,“怎么?又觉得吴瑶瑶那边没本事,拜错人了?”
阮氏一阵尴尬:“没有,阿月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这不是当时吴家咄咄逼人,我怕硬扛下去,激怒了她,这才……将计就计的吗?”
江月回轻笑:“咱们今天看到的是一回事吗?”
阮氏看到她回来,赶紧上前:“阿月,你回来了。”
江月回浅笑:“怎么?找我有事儿?”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和你说说,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我都瞧见了,”江月回道,“怎么?又觉得吴瑶瑶那边没本事,拜错人了?”
阮氏一阵尴尬:“没有,阿月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这不是当时吴家咄咄逼人,我怕硬扛下去,激怒了她,这才……将计就计的吗?”
江月回轻笑:“咱们今天看到的是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