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回一听,这是知道是她院里的,故意找事吧?
“过来。”
小丫环赶紧垂首过来:“小姐。”
“是故意的吗?”
“不是,奴婢真的不是。”
“好,既不是,就回去做事吧!”
小丫环惊讶抬头,小糖递个眼色,小丫环赶紧道:“是,多谢小姐,奴婢告退。”
她走了,江兰兰怒气冲冲:“江月回,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我护短,我院子里的人,容不得别人欺负,别说错不在她,就是在她,也得由本小姐来罚,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发威。”
“什么?你说谁是外人?”江兰兰声音都要劈叉。
“当然是你,不然呢?这里还有谁?”江月回不耐烦,“江兰兰,这里是江家,我父亲的江,不是你父亲的江。你在这里就是外人,乖乖夹着尾巴在老夫人院子里缩着,懂了吗?”
“江月回,你神气什么?不就是仗着你未婚夫的势吗?那个怪物,让我嫁我都不嫁!呵,更何况,他现在都快死了!”
“你说谁是怪物?”江月回乌亮通透的双眸,一抹凉薄视线如冰似刀。
江兰兰心头微凛,无意识后退一步,嘴上仍旧不肯服软:“就是……沈居寒,他……”
江月回冷笑一声:“斩司命,教训它!”
斩司命早就等不及,一抖翅膀就扑过去,对准江兰兰的脑门就是两下。
江兰兰连吓带痛,吓得尖叫不止,感觉脑门火辣辣的疼,像快被啄穿了一样。
“啊,啊!救命,救命啊!”
她慌不择路地往老夫人的院子里跑,但斩司命紧追不舍。
阮氏闻讯而来,见眼前的情景,都要惊呆了。
“阿月,这……这是怎么了?手下留情!”
她一连求了好几句,江月回才让小糖叫回斩司命。
再看江兰兰,这下,这件斗篷是真的毁了。
浑身上下,好几个洞,领子上的毛被啄下好几大撮,有几撮还在江兰兰的头发上,一颤一颤。
江兰兰头发散乱,发钗都掉了一支,脸上的面纱也掉了,最惨的是脑门上有好几个红肿的大包。
她哭得泣不成声,浑身发抖。
阮氏心疼不已,搂着她,对江月回道:“阿月,这……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也可以告诉我,我来训斥她。”
“我等不及,”江月回直接了当,“你问问她刚才怎么说的?说沈公子是怪物,马上断敢,让她嫁,她都不嫁。”
她慌不择路地往老夫人的院子里跑,但斩司命紧追不舍。
阮氏闻讯而来,见眼前的情景,都要惊呆了。
“阿月,这……这是怎么了?手下留情!”
她一连求了好几句,江月回才让小糖叫回斩司命。
再看江兰兰,这下,这件斗篷是真的毁了。
浑身上下,好几个洞,领子上的毛被啄下好几大撮,有几撮还在江兰兰的头发上,一颤一颤。
江兰兰头发散乱,发钗都掉了一支,脸上的面纱也掉了,最惨的是脑门上有好几个红肿的大包。
她哭得泣不成声,浑身发抖。
阮氏心疼不已,搂着她,对江月回道:“阿月,这……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也可以告诉我,我来训斥她。”
“我等不及,”江月回直接了当,“你问问她刚才怎么说的?说沈公子是怪物,马上断敢,让她嫁,她都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