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做这种害人不利己的事?最后也没说个让人信服的解释。”
江月回上下打量吴瑶瑶:“这谁知道是不是你身上的鬼祟在作怪呢?”
一提这茬,不少围观的人脸色都一变,连拉着吴瑶瑶的朱小姐,也瞬间撒开手,不自觉后退一步。
吴瑶瑶听江月回当众提起这茬,心头恨意翻涌,差点咬碎牙。
“阿月,你怎能如此编排我?天师那日可是去替江家看鬼祟的,我又不是江家人,怎么会看我?”
她垂眸,低声抽泣,“左右现在天师也走了,话都是由着你说。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
我想到你在乡下受那么多苦,也没有好好读过书,一直愧疚……”
江月回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就烦:“你能不能换点词儿?每次都扯出这些来说,有意思吗?”
江月回说着,手指尖暗动,勾动鬼方咒结。
如果咒结与吴瑶瑶有关,她就应该会有反应。
指尖动,咒结动。
吴瑶瑶垂着泪,没有说话,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江月回微松一口气,又觉得自己方才一瞬间的想法有点可笑。
吴瑶瑶两面三刀,贯会演戏,但鬼方结何等威力,不是一个凡人能够承受的。
沈居寒上前到她身侧,对朱小姐道:“朱小姐,你不是说这凉州城姓朱吗?
既然如此,你若觉得受了委屈,生了闲气,就干脆把人带走,也算你有本事。
阿月与这件事情无关,也懒得理你们谁认识谁,谁要打谁的破事。”
沈居寒一开口,朱小姐立即哑火。
正想一跺脚走人,沈居寒又道:“不敢把人带走,就别咋呼地那么凶。
光打雷不下雨,摆什么大小姐的威风。”
“你……”朱小姐被激得头脑发晕,狠盯住宋南念,“来人,把她给本小姐带回衙门。”
宋南念双眼圆睁:“你敢!”
朱小姐被这两个字说得彻底理智全无:“呵,你看本小姐敢不敢!”
范夫人赶紧劝道:“这位小姐,千万别,此事是我们的错……”
“我们错什么了?”宋南念不服,“错在我不该读那么多书,不该比这个刁蛮无理,莫名其妙的人强吗?”
朱小姐尖声叫:“还等什么?押她走!”
范夫人还想说,朱小姐一指:“再多说一个字,你也一同去!”
范夫人噎住,她可不想同去,迅速思索一下道:“南念,你别怕,我这就回去找夫君。”
吴瑶瑶急了:“朱小姐,此事万万不可,宋小姐可是院首之女……”
“院首之女怎么了?我还是布政使之女,带走!”
吴瑶瑶看一眼江月回:“阿月,你倒是说话呀。”
“与我何干?”江月回才不想管这破事,巴不得越热闹越好。
这些人,狗咬狗,一嘴毛,那才有意思。
宋南念被带走,范夫人赶紧回去找范文贤。
江月回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心里暗笑。
一场大戏正等着范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