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这里是医院,爸还躺在手术室里,若是打扰到爸的手术,别怪我翻脸无情!”
白瞿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白洛因瞬间感到如坠冰窖,他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所有的伪装。
白洛因嘴唇不甘心的蠕动几下,到底是没敢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狠狠地瞪向白君唯。
没有了白洛因呱噪的指责,手术门外瞬间安静下来,手术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时间仿佛度日如年,每个人都紧盯着手术室门翘首以盼,似乎能穿过门看到里面的情景。
啪——
手术室上的灯突然熄灭,门也被人从里面推开,白父被医生从里面推着出来。
管家距离门口最近,他几乎是第一时间上前询问:“医生,家主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医生扫了他一眼,边走边说道:“病人手术很成功,只是暂时还没脱离危险。”
原本听到手术成功的时候,管家渐渐放下心,可在听到后面那句话时,不由得心又提起。
“手术不是很成功吗?为什么还没脱离危险?”管家急急上前,手无意识的攥紧医生的衣袖。
这一举动让医生的眉头轻蹙,不着痕迹的挣脱开那只手道:“病人的大脑受到强烈撞击。
脑部神经遭到严重的破坏,除了摔伤,还有殴打所致,若是明日能够苏醒,病人便无大碍。”
站在一旁的白瞿闻言手握得更紧,一路跟着白父来到重症监护室,他们也只能在外面观望。
白瞿敛下眼底的疲惫,勉强冲白君唯扯了扯嘴角:“小妹,这里有我守着就好,你回休息吧。”
白君唯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父亲,微微叹了口气道:“好,大哥,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白君唯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下面还是一样的拥挤。
大步走到自己的停车位,启动车子时,她习惯性的看了眼后视镜,之后,若无其事地发车离开。
白君唯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视线偶尔扫向后视镜,紧随其后的有三辆面包车。
她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响了三声那边才接听。
“宝宝,我已经安排了人过去接应,别害怕,一切有我。”不等她开口,霍斯酒便率先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带着安抚,只是因为疲惫,让他的嗓音也变得越发沙哑。
白君唯不紧不慢的打着方向盘,语气带着信任的说道:“斯酒,我等你来救我。”
说完,她便挂断电话,而她的车也非常配合的熄火了。
朝她包围过来的面包车里走下20多人,黑压压的枪管抵上她的后脑勺,嘴上说着十分客气的话。
“白小姐,我们家爷有请。”黑衣人用枪抵在她头上的动作不变,眼神示意她下车,
白君唯也十分配合的下了车,被他们不太温柔地塞进另一辆车里,枪管却不曾离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