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该死的风,又在吹向谁的心事。
我不知道我是谁,每当风轻轻亲吻我的面颊,我略显愉悦的脸上却总是免不了会有彷徨,因为我父亲,整个森林的村长,马上就要催促我去干我不喜欢的事了。
确切如此,喜鹊吹向他们悠悠而过的喜庆年华,少女羞涩,少男快活,两人嬉戏于那个轿子上,假如没看到,或许我也会催眠自己忘掉这个世界也会有快乐。
“没有时间放风了,我的女儿,快来吧,等你好好学习完这一阵子,你马上就能好好得和孩子们一起玩了。”不能说是苍老吧,只能说是愁白了头发,其实我并不责怪我的父亲,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努力培养我,也是希望我有一天,也可以成为整片森林的依仗,所以我虽然训练得很累,当纸飞机从我头上飞过,我却在泥坑里攀爬日复一日,日日如此。
还有很多的心绪,都来不及抒发了,我的头上带着漆黑的盖头,我也明白,今天一旦进入前面这个结界,就真的要当一辈子的傀儡了。
可是,身边的黑影比我几十倍的力量都要多,不要说跑,稍有动作都会担心会被伤害。
不知怎得,自己又突然开始期待开那个自己救下来的少年了。
虽然并没有自己的未婚夫帅,也没有他优雅,可是怦然心跳的感觉,并没有在未婚夫身上出现。
重重叹了口气,在紧绷中,她好似听到了迎接自己的钟声。
这心绪,终究是没有办法被停止了吗,难道说,真的,旅程只能在这里结束了吗?
我黑着眼眶,留着不知道是谁的泪水,从那很久之前就出现的那个可怜人,自己终究是步了他的后尘。
“拉着我的手,跟我跑!”
她就那么任由我拉着跑,全身的气都被我充分利用了起来,难以想象的质量在我手上凝聚的时候,只需要一拳,就可以击退,甚至击飞那几个祭祀,绝对没错的,我的力量加上那个男人的力量,简直可以说是无敌。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能逃的过去我的追捕吗?我的孩子,今天正好人生大事,绝对不可能让你逃走的!”
身后的咆哮生想必大抵是来自那个长老还是什么村长的,但是我并不在乎这一些,只要握住手里的这一份温暖,就已经足矣支撑着我走下去了。
“你以为,你能跑多远!”黑色巨锤锤下,我的面前出现了极其滑稽的一幕,一个小矮人模样的侏儒,双手握着让我都感到恐惧的巨大锤子,漆黑的外表,恐怖的气息,绝对不会错的,这种东西绝对不是我能匹敌的。
但重要的不是他有多可怕重要的是,他把锤子扔在地上,但是没有了把它拔起来的力气,好似用了全力,青筋暴起,但纵使如此,他也没能拔起来。
熟悉的人,不熟悉的披风,黄色的身影,在我眼前出现,不会有错,就是那个想要找回来要守护之人的他。
“啊,真是难为你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看着我的脸,上面有一个闪电形状的伤疤,真切的感觉甚至让我有些发麻,我嗯了一下,摸着自己右臂,有些冷。